能說明什麼。”
頓了頓,他又補充說:“不過,正所謂‘防患於未然’。我看,項兄,待會兒你還是提醒一下令叔父,讓他未雨綢繆、早作準備才是。否則,若真是蠻人的飛禽在那片天際盤旋,只怕他們一定是藉著這場大雪,在偵查山陵鎮的部署了。”
項鷹點點頭,沉聲道:“你說的對。既然,三年前蠻人有過一次夜襲的經歷,難保他們不會故伎重演。何況,今天又是大雪天,這漫天紛揚的雪花,就是他們隱藏蹤跡的最佳環境。若是他們趁夜來襲,只怕隱藏在那邊山頭上的暗哨,未必就能看得到!就算看得到,這種天氣,在山頭升起狼煙,這邊也不一定就能發現!”
“按你們兩個的說法,蠻人還真有可能借著今天這種天氣,故技重施。”張元本身就精通兵法,當下細細一琢磨,立刻察覺到了這其中所暗藏的兇險,當下,他點點頭說,“此事應該儘早佈置。這大雪天,天色暗的晚,依我看,若是真有蠻人夜襲,至少也還要等上三四個時辰!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我們做兵力上的部署了。”
“走!”項鷹當下一夾馬腹,馬蹄踏雪,朝山陵鎮飛奔而去。
徐元興三人當即一抖韁繩,策馬追了上去。
山陵鎮的規模不小,也分為內城和外城兩個部分。外城是駐紮在山陵鎮數千將士的營地,鮮有百姓的蹤影。而內城,才是山陵鎮百姓的棲居之所,城主府,亦在這內城之中。
“這城牆設計成兩邊高,中間低的兩面箭垛形式,正是家父來到山陵鎮後改建的。為的,就是怕再發生蠻人以飛禽越過崇山峻嶺,直接落在山陵鎮城池當中的事情發生。”項鷹帶幾人進了城,邊走邊指著四周的城牆向他們介紹著。
山陵鎮內是禁止騎馬的,從外城有一條直通內城的大道,過往的商旅、進出的百姓,皆是從這條大道上進出。大道的兩側,是兩排高聳的箭樓,箭樓下,駐紮著兩個步兵營,人數不詳。
外城與內城兩道城門口守衛計程車兵,對於外來進城之人的審查非常嚴格。若非徐元興亮出了御賜的金牌,只怕這幾個身帶利器,身上又沾著一絲血腥氣息的傢伙,已經被城防將士扣押在了一旁。
眼見前去通報的將士跑的沒了蹤影,張元頓時笑著看向項鷹,說道:“我說你這個城主的大侄子也忒不濟事了吧?要不是元興有金牌,只怕今天我們四個就要被這群士兵給收了兵刃,當作奸細給捆起來了。”
項鷹歉意地說:“自爹爹三年前戰死後,我便一直在追查那三大匪首的下落,再沒有來過山陵鎮,沒想到,這裡的城防比三年期更加的森嚴了。”
他正說著,遠遠的傳來一個喊話聲:“城門那裡的人,可是鷹表哥?”
項鷹聞聲,當即扭過頭去,但見一個身著褐色厚棉襖的男子,正朝這邊探頭望來。
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個朗笑,大聲應道:“羽表弟,正是你哥哥我啊!”
“還真是鷹表哥!”那人亦是一喜,立刻大步朝這邊走來。
但見此人身高與項鷹相仿,穿著一件褐色的厚襖子,頭上還帶著一定棉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一看就知道此人定然是沒有半分內息,所以不得不靠大量的衣物來抵禦此地的嚴寒。
“哈哈哈!羽表弟,你我已經有三年多沒有見面了吧!”項鷹亦大步迎了上去,兩人見面,立時熊抱了一下,分開後,項鷹笑著在那人的胸口捶了一拳,問道,“這三年來,叔父和叔母都可曾安好?”
“還行吧。”項羽點點頭,說道,“爹爹三年前負了重傷,好在有大黑,幫我尋來了一株‘紫冰心’,加上聖上又賜了幾枚仙丹,這才沒有落下病根。不過,也是元氣大傷,這三年來,修為再沒有寸進了。”
項鷹頓時嘆了口氣,用力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