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條手臂,此時此刻,看上去金光閃閃,就如同是金子打造而成的一般。
徐光苦笑了一聲,搖搖頭說:“王奇兄不要再挖苦徐某了,徐某自知絕非你的對手。”
“那你還敢來攔我,以為我當真不會殺你嗎?”王奇神色一凜,眼中驟然迸發出一道強烈的殺意。
徐光一臉苦笑,無奈地說道:“事出緊急,徐某不得不不自量力一次,還請王奇兄不要見怪。”
王奇冷哼道:“這麼說來,你是鐵了心要保這小子了?你可想好了,我不過是出手教訓一下這個無知狂妄的小輩,看在燕三爺的面子上,肯定不至於害了他的性命;可若是你再出手攔我,那就是徐家和我劍宗之間的事情了!”
徐光的臉色頓時一緊,他張了張嘴,正要出聲分辯,這時候,背後卻響起了一聲冷哼:“若是我這妹夫當真無禮,不用王奇前輩教訓,家父也定然饒不了他!可若是有些人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找個藉口,想出手對付我這妹夫,家父這一脈雖然在燕家的勢力淺薄,大事做不了主兒,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張嘴咬傷一口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片譁然。
此時此刻,在這種場合,還敢說這種話的人,自然就只剩下徐元興身旁的燕無雙了!
“好!好!好!”王奇何曾被一個小輩如此指桑罵槐過,哪怕此人是燕家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燕無雙,也令他心中的殺意不可抑止地壯大了起來,“看來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我們這些舊人,已經不被燕賢侄你們放在眼中了,好!好!好!”
面對如同實質一般射出過來的眼神,燕無雙的臉上絲毫沒有懼色。他跨前一步,將徐元興擋在身後,冷冷地回敬王奇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不知道你們劍宗的那位二少宗主羽朝陽跟元興之間究竟有過什麼恩怨,但就算他們決鬥過,動手過,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羽朝陽若是輸了,那是他技不如人,怨得了誰?”
頓了頓,他語氣一轉,以一種極度不屑與鄙視的口吻繼續說道:“晚輩活了二十二年,在武道上亦苦修了十八個寒暑,曾經也遊歷九州,四處挑戰同輩高手。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因為決鬥輸給了人而讓自己的長輩出面,帶著一干人馬上人家家裡來上門尋釁的!哼!要是人人都像你們那位二少宗主這般行事,只怕晚輩當初遊歷九州的時候,早就讓那些不要臉的前輩高人給碎屍萬段了!”
“燕無雙!你不要臉罵誰!”王奇此時簡直是氣得三尸神暴走,不僅是他,所有劍宗而來的人,臉色都陰沉到了極點。
燕無雙這番話,無疑是將他們所有人都給羞辱了進去,包括先天實丹修為的王傲天長老在內!
“誰不要臉我就罵誰!”雖然明知道彼此之間實力上的巨大差距,但燕無雙卻是絲毫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從這一點上來說,其實他的性格與徐元興極為的相像,他們兩人,其實都是同一類人。所以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彼此之間才會如此的排斥;而當一切的誤會全都冰釋,兩人的關係又變得親如兄弟,不分彼此。
否則,此時此刻,燕無雙絕對不會因為徐元興而不惜當場跟劍宗的這些前輩高手翻臉,還毫無顧忌地出言諷刺。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王奇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若非僅存的一絲理智還記得燕無雙此人殺不得,殺了就會惹來燕家堡瘋狂的報復,他早就動手宰了這個膽敢當中羞辱他的無知小輩了。
徐光此刻反倒是徹底冷靜了下來,他與六位長老交換了一下眼神,這七條年紀加起來都超過一千歲的老狐狸們,彼此都心照不宣地在心中點了點頭。
要是在看不出來徐元興與燕無雙之間的交情,那他們就白長了這一雙眼珠子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