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法惠被這些色彩繽紛的禮物弄得眼花繚亂,嗔道:“怎麼買了這麼老多的東西,一定得花不少錢吧?”
伊賀明子說:“哎呀,媽媽,這都是您女兒和女婿送給您的,您收下就行了,不用心疼錢的。來,您試一下這件和服。”
女兒和女婿,她說的女兒是指她自己,女婿是我,讓外人一聽,還以為我們倆是小兩口呢,誰知道,我們名義上是姐夫和小姨子。
淺野法惠架不住女兒的要求,當然了,自己也確實想要穿一下這件做工精美華麗的和服,拿著和服跟木屐進到裡屋,換上之後,重新出現在門口。
我跟伊賀明子眼前都是一亮,只見她身姿搖曳,邁著細碎的步伐走了出來,分明就是一位高貴典雅的貴婦人。真是應了那句話,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伊賀明子興奮地尖叫:“媽媽好美呀!”
我也不由自主的讚歎:“真的好美!”
淺野法惠臉一紅,說:“哪有,這麼大的年紀了,還美什麼?”不過,還是輕移蓮步,走到石壁上鑲嵌的鏡子前面,看著裡面秀麗的身影,也不由得驚歎,自己原來居然這麼的美麗。
盤桓了一陣,我提出要去見族長伊賀武悵惘,明子忙說:“媽媽,我們過去一下,一會兒再回來。”
淺野法惠說:“那好吧,你們快去快回,我給你們做飯。”
兩個人上了車,伊賀明子開著賓利轎車繞過曲折的石板路,最後,停在一棟高大的石屋前面。說:“就是這裡了,咱們下去吧。”
兩人下了車,我把後座上兩個大皮箱拿下來,拎在手中,伊賀明子則抱起一個兩尺長十分沉重的紫檀木盒子,一前一後走進到石屋中。
石屋裡面聚集著六個忍者,正在談論著什麼,正中年歲較大的那個是族長伊賀武悵惘,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還留有印象。
六個忍者見有外人突然到訪,都忽的一下站起來,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我們兩個。
伊賀武悵惘目光凌厲的看著我們,問:“你們找誰?”
伊賀明子笑了一下,說:“族長,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你的族人啊。”
伊賀武悵惘仔細看過來,這才猛地想起,眼前的這個穿著長裙的漂亮姑娘確實是自己的族人。他吃驚的說:“你是明子,你不是去中國了嗎,怎麼回來了?”
伊賀明子笑著說:“我是來看望族長和各位前輩的。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身後的這位,大家也是老相識了……”
伊賀武悵惘也也認出了我,忙說:“他是上次同天皇陛下一起來咱們這裡的那個中國男孩。”
我把手中的兩個皮箱放在地上,說:“老族長好記性。明子,把我帶給族長的禮物奉上”
伊賀明子走上前,把手中的紫檀木盒子放到桌子上,說:“族長,這是張先生送給您的禮物。”伊賀武悵惘眼見這木盒上雕刻著精緻的雲紋和一線回字紋,且是紫檀木,已是十分珍貴,知道里面的東西一定不是凡品。他小心翼翼的將盒蓋開啟,不由得與身邊五位忍者都是一陣驚歎。只見紫紅色的錦緞上,一尊高一尺八寸黃澄澄的金佛躺在其中,造型精美,實在是佛像中不可多得的精品。他失聲說:“是金佛,這太珍貴了,謝謝,真是太謝謝了。”
我擺手說:“這沒什麼的,一件小禮物,敬請笑納。”
伊賀武悵惘說:“張先生此次來到我們這個偏僻的地方,不是隻為了送我這尊金佛吧?”
我點頭說:“族長說得對,我來這裡還有要事和您商量。”
伊賀武悵惘:“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我:“我要僱傭一批忍者前去中國殺人。”
伊賀武悵惘愣了一下,說:“僱傭忍者,去中國殺人,你這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