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率先朝外走去。
我回過頭,略顯不好意思的飛過去一個媚眼,差點把溫棟海美得暈過去,急忙跟在我們倆身後走出來。
酒吧裡有相當多的人都一直關注著我們,此時不由得暗暗稱奇,怎麼也想不到這麼豐滿漂亮的一對姐妹花會和如此一個醜八怪攪到一起,這可真應了那句話,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真是讓一幫自以為有財有貌的男士感到憤憤不平。
出了酒吧門口,來到那輛世爵車前面,芝姐說道:“走吧,小哥哥,咱們上車吧。”
我開啟後面車門鑽了進去,然後,伸出一隻胳膊,動作輕柔如柳枝一樣擺著手,招呼溫棟海上車,同時又對他羞澀的一笑。
溫棟海哪裡受得了這番挑逗,此時,我在他的眼中就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樣,他急忙美滋滋的說:“彆著急,來了寶貝。”猴急的鑽進了轎車中,緊挨著我坐下。
芝姐暗自偷笑,老色鬼,不用你現在鬧的歡,一會兒我就給你拉清單。她開啟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調轉車頭,緩緩的向西開去。
溫棟海眼見貌似嬌滴滴的女孩就在身邊,早已把持不住,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悄悄地伸出一隻大手,摸在了我胸口的饅頭上。嘻嘻,這傢伙上當了,還以為是少女飽滿的山峰,又哪裡知道,這是如假包換真正的精粉饅頭。
為了把戲演的更加逼真,在他大手觸到我那隻饅頭時,我身體故意輕輕的一顫,向裡面挪了一下,眼裡露出幾絲羞澀,還有幾絲害怕的眼神。
溫棟海更是喜不自勝,心想,看來這女孩倒真有可能是個雛,貌似這兩個肉球都沒有被人摸過,該著我今天走桃花運,可以大享豔福了。
若是惡狼遇見了肥羊,他自然不會客氣,一隻大手在我胸前的饅頭上大力的揉捏著,似乎這廝覺得手感還不錯,沾沾自喜的說道:“好有彈性。”
我勉強忍住笑,心說,那得謝謝蒸饅頭的那個瘦猴子,手藝不錯,把饅頭做的這麼肉頭,讓你捏著覺得很過癮。
不過,那東西畢竟是活動的,被溫棟海大力的捏來揉去的,它從br裡面脫落下去,掉在了肚子上,當溫棟海再捏的時候,沒了,不禁讓他大驚失色,失聲說:“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跑到肚子上去了。”
趁他一愣神的工夫,我右手倏地探出,出指如電,拈花點**手點中了他左肋的“古風**,”令他上半身痠麻,動彈不得。
我哈哈一笑,說:“媽的,你可真色兒,手勁兒還真大,愣是把好好的肉球給捏沒了。”
溫棟海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顫著聲音說:“你……你是男的?”
我點頭說:“對頭,大爺是男的。”
冷汗自溫棟海的臉上留下,一股寒意在他心裡油然而生。“你……你要幹什麼?”
我從車座底下摸出一把鋒利的匕,貼在了他的臉上,獰笑著說:“不幹什麼,我想去海賁區見你的二弟溫棟方,麻煩你配合一下帶我們過去見他一面。”
溫棟海只覺得臉上的匕寒氣逼人,容不得他在想些什麼,急忙說:“你把刀放下,我答應你,現在就帶你們去見他。”
我把匕撤回來,滿意的一笑,說:“果然識時務,放心,只要你帶我們見到溫棟方,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
溫棟海長噓一口氣,趁我不注意,試探著暗自用內力衝撞**道,但是,讓他感到沮喪的是,毫無用處,一點反應都沒有,**道被封,半點內力也使不出來了,現在,他除了腿腳能動彈以外,基本上同廢人一樣。他這才明白,自己碰到了點**高手。
放棄了徒勞無用的掙扎之後,他不解的問:“你們找我二弟幹什麼,莫非他得罪了你們?”
我眼珠一轉,說:“當然,溫棟方那個混蛋無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