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兒不情願的慢步走去,停在他面前。
他無奈嘆息,摸著那烏黑的髮絲,將她摟進懷裡。
“汝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老帶著荷兒到處跑,未免不成體統。”
“我才二十二歲,難道你要我去當個大家閨秀,還是像你這般嚴肅的人?那保證悶也悶死你。”
這話倒一點也不假。
他輕點她的鼻尖。“今晚有的是懲罰。”他邪氣的笑道,瞧她臉蛋還似蘋果般紅得很;成親近六年的時間,一談起此,這丫頭還是純得很。
他瞧一眼她身後碎掉的傳家寶物,想起當初費盡苦心偷回來卻讓她輕易的給毀了,一時間不覺啼笑皆非。
“你別擔心,我將碎片拾收拾收,說不定還能糊起來。”汝兒掙脫他的懷抱,跑去拾起碎片。
“汝兒,小心點,這種事讓下人來做就好,你別碰那些碎片。”他走過來,本想拉起汝兒,卻瞧見那碎片之中有異於翠綠的光茫。
那是一隻金鑰匙!
“那是什麼玩藝?”汝兒也好奇的跑過來瞧瞧。
朱琨庭細細打量一番,忽地靈光一閃。
“汝兒,別動。”他蹲下來,撩起她的襦裙,露出那雪白的玉足上的金鎖。
“你又想幹嘛?打從來到關外後,你遍請鎖匠想開啟這金鎖,少說也有上百人了,怎麼你還不死心?”她哪知朱琨庭心中總存一絲不安,深恐當初將金鎖系在汝兒玉足上的那人說得真實,倘若哪天真有人來解開那金鎖,豈不表示他不是汝兒命定之人?
故來到關外以來,一有機會便請鎖匠前來開鎖,不過全是無功而返。
這回……
“喀”的一聲,那金鎖應聲而開。
汝兒嚇了一跳。只見他沉思的打量那金鎖半晌,發現鎖洞深處有一卷薄紙。
汝兒也好奇的靠過瞧個究竟。
鎖洞裡的白紙原來是一幅地圖,上頭彎彎曲曲的又是山又是湖,好不復雜。
看了半晌,汝兒也覺無趣。
“這到底是什麼?”
“這是藏寶圖。有了它,便富可敵國。”朱琨庭不禁失笑。“幾代以來朱家費盡苦思,就是想查出這如意菩薩里到底包含什麼樣的寶藏?沒想到人人奉它為寶,卻不知要打碎它;我更沒想到這藏寶圖會在我這代發現。”
汝兒眼珠轉了轉,語氣興奮。
“你要去找這寶藏嗎?”如果答案肯定,她準跟他到天涯海角。
他搖了搖頭。“我已經找到一個世間無價之寶了,這藏寶圖對我無用。”
“你已經找到了?在哪?也不讓我瞧瞧,怕我又打碎了嗎?”
他微笑的摸摸她的臉,將她抱至大腿上。
“那寶就是你。”
“我?”她臉紅了紅。
他憐惜的親吻她紅撲撲的雙頰,低語道:“藏寶圖就讓後代有緣人得之吧!我有你這寶貝也就足夠了。”他輕吻著她的紅唇,而那汝兒也勾住他的頸子,熱情的回應他。
他們哪知前廳門廓外正站著一排人。
那朱忠、朱牛,還有剛成為朱牛之妻的小烏鴉,甚至連那坐在朱牛肓上的憐荷悄悄觀看這一幕,還不住吃吃的竊笑。
尤其是那汝兒的小翻版——憐荷更是笑得差點從朱牛肩上跌了下來。
如今天鷹莊上充滿了笑聲,就只可憐仍是單身一人的楊明,看著朱琨庭那一家子和樂融融,害他也想找個好妻子一同過活。
至於那妻子人選呢?
自從隨著朱琨庭回到關外發來,他一直致力於整理自個兒的牧場,直到某日——
他在自個兒的牧場上發現一名女扮男裝的小牧童——
偷偷的打量了他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