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逆子,而是常年為太子奔波的公主,一時之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在幾番談話之後,知道蕭文凌又不知在什麼時候尋了公主當擋箭牌,只得無奈放棄了。
再怎麼說眼前的女人也是公主,蕭易聞本就古板,自然沒有他逆子那種時刻以下犯上之心。
結果便連前來質問的人都被蕭文凌狠狠擺了一道,高枕無憂的蕭文凌一覺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老早便來到了施家,在與家裡的人告別之後,蕭文凌也早些讓軍營裡計程車兵幫忙物色好了一切需要的東西,與老太爺談話之時,也並沒有提起施成樂小時候之事,有時候殘忍也是一種愛,雖然接受的令人難受。
“表哥,你究竟使了什麼妖法啊。”在四下無人之時,施成樂苦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昨日上午才分別,下午便傳來了皇上的口諭,你還當真是無所不能啊。”
“那你是不是因為有一個如此出色的表哥而自豪呢?”
“不,一點也不。”施成樂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比起自豪,恐懼來的更實在一些。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害羞。”
“跟害羞也沒關係吧!”
撇了撇嘴,在等了一段時間之後,人也終於到齊了,便連趙修若也到了魏府,對於這個許久不曾見面的趙修若,蕭文凌只是上前寒暄了幾句,便徹底迴歸了正題。
“給我來吧。”蕭文凌朝他們招了招手,已是當先走了出去,在他們臉上都能看到濃濃的興奮之色,一群連京城都沒有出去過的官家子弟,頭一次能光明正大的遠離家族的掌握,這種興奮之感蕭文凌也是清楚的。
便連見到趙修若的驚歎也沒有能按奈住興奮之感,外邊早有幾個士兵準備的馬車,二話沒說,蕭文凌率先上了一輛馬車,剩下的人也跟了上去,跟著蕭文凌這樣的男人,究竟都能找到一些什麼樣的樂趣呢,這幾輛馬車又將駛向何方?這都讓他們心中有著新奇之感。
馬車一路向京城的外邊行去,雖說施家也是在在京城的郊外,但是再遠一些的話,這些人也沒有去過了。
“修若也與你們一樣,會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蕭文凌像是給他們打了一記強心劑一般,又是嘿嘿笑道:“怎麼樣?沒有家族之人的束縛,得到短暫自由的你們心裡暢快吧。”
“嗯。”昨日皇上傳下來的聖諭是以蕭文凌組織遊玩為名將他們召集的,首次離開了京城如此之遠,看著外邊的景色眼裡滿是好奇之色,即便對於野外的知識都是從書本上知道的,頭一次看到如此廣闊的野外,不由多看了幾眼。
竟是束縛的如此的徹底,蕭文凌輕輕搖了搖頭,或許比起他們口中所言沒有見識的鄉下人而言,他們顯得更為鄉下人一些,他們熟知的不過是燈紅酒綠的生活,不過這樣也好,越是這樣越有機會將他們的思維扭轉過來。
“可惜了。”蕭文凌在這插了一句嘴道:“現在的景色沒有什麼好看的,要是在春天之時開始,景色是最好的,到了冬季太多顯得蕭條了起來,對了,你們連踏青這種活動也沒有過麼?”
“踏青?”眾人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光從這點便能看的出來他們的生活究竟有多單調了。
“你們真是悲劇。”蕭文凌只說了這句便老實的閉上了嘴巴,不知道坐在一輛馬車之中,悲劇會不會傳染的。
當馬車行到了一個山野之間,一個孤立的大宅顯露了出來,一眼看上去年份已是有了很久,因為看上去實在是太蕭瑟了,而且外邊帶著濃濃的灰塵,除了房子沒爛什麼以外,實在讓人生不起住下去的心思。
“馬車全部給我撤退。”蕭文凌叫了一聲,“吳翔世給我留下一輛馬車之外,其餘人都可以走了。”
不等這群人反應過來,馬蹄帶著車輪滾動之聲,只留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