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親密會減弱,會有新的朋友出現,他們的步調發生了改變。
梁譯川沒有掙扎很久,他還是去了。午飯放在保溫盒裡,梁譯川沒去很早,基本上是臨到中午才慢悠悠地坐地鐵過去。他對醫院很快熟悉起來,甚至分得清護士的聲音,以及聽了很多隔壁床講的八卦。
「你們是兄弟幾人?」大叔一個人住院特別無聊,「上次還有一個男孩,是你們弟弟?」
梁譯川完全瞎聊:「兄弟三人,我和弟弟都是超生的。」
「要罰錢吧?」大叔笑道。
梁譯川說:「要,罰了很多錢,後來去鄉下了。大叔你怎麼回事?」
「我酒駕啊。」大叔不以為恥地說,「酒駕之後騎電動車摔的,還帶人。」
梁譯川默默地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多數時候,何言都插不上話,但是光聽梁譯川和別人侃大山也很有意思。
「你吃了嗎?」何言問。
梁譯川拍拍肚子,說:「吃了才來的,我吃的早午飯。我媽做的菜還行?你還想吃點什麼?」
何言受寵若驚,說:「我還能點菜嗎?」
「點吧。」梁譯川說,「但是點了也不一定能做,還是得看我家吃什麼。」
誰知道何言對梁譯川說,想吃麥當勞的香芋派。
梁譯川一臉無語,問:「就這個?會不會要求有點低?」
「突然就想吃點甜的。」何言笑道。
他天天在病房裡待著挺難受,頭髮長了不少,手機也玩不出花來了,也不知道刷到什麼帖子,忽然饞麥當勞的香芋派。
「明天給你買。」梁譯川想了想,還是滿足了何言的這個小要求。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