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有人又說,“我還說呢,住一起那麼久,就沒見她老公出現過。和她說話她也不理,還未她的老公在外地的,原來是一狐狸精。那麼大年紀了,嘖嘖,還真是活該,誰讓她破壞人的家庭來著!”
一時間說什麼的有,有人厭惡,有人可憐。祁安落並沒有久留,拎起放地上的東西離開。甑嵐這樣子,大概是和李總鬧翻了。也對,秦引並不是包子,這種事情就發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不可能讓她好過。就算是不追究她的責任,她也有許多辦法讓她難過。
祁安落的思緒頓了頓,甑嵐,確實是咎由自取。其實也挺可悲的,她的年紀不小了,一直都沒有結婚,不知道跟了李總多少年。她現在已經是高齡孕婦了,這個孩子再不讓生,估計以後連做媽媽的可能都沒有了。難怪她堅持要生下來。她在圈內的名聲已經臭了,如果沒有李總提供經濟來源,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
時間才是讓一個人崩潰的利器。
祁安落回到家中的時候寧緘硯和厚厚都已經回來了。她剛進門,厚厚就叫了一聲媽媽,主動的要替她拿東西。
祁安落將最輕的一小袋東西遞給他,剛抬起頭寧緘硯就走了過來。他很自然的接過了祁安落手中的東西,道:“阿姨說你出去已經有一會兒,怎麼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
“沒聽到。”祁安落任由著他接過東西,拿出手機來看,有兩個未接來電。手機聲音小,她一點兒也沒聽見。
她並沒有打算告訴寧緘硯遇到甑嵐的事兒,見他將東西放進冰箱裡,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寧緘硯很快就將東西都放進了冰箱裡,他走過來時祁安落看向了他的脖子,依舊是紅紅的點點,但已經在慢慢的消退了。她一時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有些怔怔的。
寧緘硯卻並沒有停下來,找了衣服帶小傢伙去浴室洗澡。祁安落保持著同一姿勢站了會兒,然後坐到了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浴室裡時不時的傳來小傢伙歡快的笑聲,她的心裡莫名的就有些壓抑。遠遠的看向洗手間,那麼呆呆的坐著。
有寧緘硯在,小傢伙高興了很多。和寧緘硯玩騎馬打仗的遊戲,還拉著祁安落給他做遮掩,客廳充滿了歡聲笑語聲。
寧緘硯並沒有提走,哄了小傢伙上床睡著後,才從房間裡退了出來。他看了坐在沙發上的祁安落一眼,道:“我回去了。”
祁安落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寧緘硯頓了頓,又道:“以後去超市採購,提早擬一張單子交給徐讓。讓他去採購就行。”
大包小包的,拎著挺費力的。祁安落並沒有回答,想昨晚的擋酒和今天莫經理的態度,她的心裡堵得有些厲害,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會照顧好厚厚,你不用特意的……”
她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措詞,頓了下來。寧緘硯原本已經邁開腳步了的,聽到這話回頭看著她。一雙眸子深得彷彿裝了整個世界,微微的頓了一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來,“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不是嗎?我所欠你的,恐怕這輩子都無法還清。你不用覺得不安,我不會干預你的生活。”
他說著不等祁安落說話,拿著道大衣直接就往外面走去。門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祁安落才回過神來。待到睡覺時,她才想起寧緘硯送的那隻包她還沒有還給他。
她在床頭坐下,眼底有些迷濛。腦子裡是空空的,她試著去尋找關於曾經的痕跡,卻完全是空白的。許久之後,她伸手揉了一下眉心,然後關了燈輕手輕腳的躺在了床上。
出了門的寧緘硯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點燃了一支菸站在走廊上抽了起來。有人從走廊上過,用帶著疑惑的目光看他,他也惶然未察覺。抽完了一整支菸,才下了樓。
坐到車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