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他一杯,說是謝謝他寬宏大量,不和他計較。
他說著不等寧緘硯回答就先幹了,喝飲料也和喝酒似的爽快得很。寧緘硯喝了一口,慢慢的才將剩下的飲料喝完。
寧淄博也不介意,開玩笑讓寧緘硯和祝雅喝一個交杯,祝雅紅了臉,寧緘硯不表態,這交杯最後也沒喝。
一頓飯吃得非常的平靜,寧淄博以要趕飛機為由,吃了沒多大會兒就離開了。也不要寧緘硯和祝雅送,叮囑他們倆多吃點兒。
少了寧淄博,祝雅更是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兒。勸著寧緘硯要多吃點兒。包間裡並沒有開暖氣,明明是有些冷的。可坐著坐著的,寧緘硯的額頭上就冒起了密密的汗珠兒。
他剛伸手揉了一下眉心,祝雅就坐到了他的身邊來。抽出了紙巾,嬌滴滴要給他擦汗。
她離寧緘硯離得很近,那飽滿的柔軟更是直往寧緘硯的身上貼。寧緘硯伸手擋開了她,淡淡的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才剛站了起來,祝雅就從身後抱住了他,低低的道:“阿硯,你不要我了嗎?我好想好想你。”
☆、第八十八章:溫柔
寧緘硯一點點的將她的手拿開,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想我?想我什麼?”
他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密,呼吸變得慢慢的急促了起來。可眼神卻是清冷而犀利,淡淡的嘲弄中,像是已看穿了祝雅的心思,她一時並不敢上前。
微微的頓了一下,他又繼續似笑非笑的道:“我不要你了?我什麼時候要過你了?”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解著袖口襯衫的扣子,漫不經心的道:“令尊對你寄予厚望,不過我要是你。有這功夫,下在寧城運身上,想必會有更多回報。”
說完這話。他看也不再看臉色發白的祝雅,直接轉身離開。出了包間,他的手扶在了牆壁上。重重的喘著氣兒。
他防著他們動手腳,才沒讓祝雅去要飲料。沒想到,還是中了他們的算計。寧淄博要敬他的時候,他就該猜到了的。他那狡猾的二叔,什麼時候那麼放下身段過?
寧緘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諷,他這是有多急迫?
祁安落剛哄了小傢伙睡下,門鈴就響了起來。到了門口,看到站在外面扯著領帶的寧緘硯,她伸手開啟了門,疑惑的問道:“你不是有鑰匙嗎?怎麼自己不開門。”
寧緘硯唔了一聲,進門換了鞋,這才道:“厚厚呢?”他的聲音暗啞而低沉,和平常不太一樣。
“剛睡下。”祁安落回答道,燈光下寧緘硯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她又問道:“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倒杯水?”
她說著就轉身。就要往廚房走去。誰知道剛移動腳步,手腕就被寧緘硯給拽住了。他的手心不再像以往一樣乾燥冰涼,反倒是灼熱得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避開。
祁安落嚇了一大跳,回過頭,寧緘硯的那雙黑沉沉的眸子看著她。她原本以為他要做什麼的,誰知道他卻很快鬆開了手。帶了些誘哄的道:“待會兒我們去書房好不好?”
他的聲音嘶啞得厲害,整個人好像和平常有些不一樣。祁安落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發燒了?”
她說著踮起腳尖就要去寧緘硯的額頭,冰涼的手指附在額頭上舒服極了。寧緘硯低低的唔了一聲,伸手握住了祁安落的手腕,就讓她的手就那麼緊緊的貼在額頭上。內心的躁動彷彿平息了許多。
這種舒服只維持了一會兒。躁動就更猛烈的湧了上來。手掌握著的細膩柔軟讓他心猿意馬了起來。不過他生生的剋制住了那衝動,低低的道:“去倒水吧,口渴。”
他手掌和額頭的灼熱溫度還殘留在手上。祁安落多少也覺得了不對勁,匆匆的去給他倒水去了。
出來的時候寧緘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