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哼哼。”
這個時候都不折磨他,那可真的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祁安落現在真是無語了,顧西東說完就擺擺手,打了個哈欠,道:“出去吧,我睡覺了。放心吧,我有分寸呢。”
祁安落壓根就不相信他的鬼話,不過也沒辦法,只得任由著他去。只是心裡對寧緘硯又添了幾分愧疚。好在她的愧疚並沒有表現在臉上,不然顧西東要是知道,肯定得氣得吐血。
寧緘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晚飯剛擺上桌。以前只要祁安落在家,飯都是由她準備的。現在多了一個顧西東,大概是怕她累。寧緘硯就讓阿姨留了下來,幫她準備飯菜。
他一進門厚厚和祁安落就走了過去,要替他接過他的外套。寧緘硯微微笑笑,道:“我自己來就行。”
顧西東遠遠的瞥了一眼,就將臉別到了一邊,當沒看到似的。寧緘硯也不介意,上前和他打了招呼。這才去洗手坐了下來。
顧西東誰也沒等,已經開始吃飯。睨了寧緘硯一眼,道:“你公司很忙?”
“還好。”寧緘硯回答道。
顧西東哼哼了一聲,道:“照你這樣子,你要是不回家,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得等著你吃飯。你們家的規矩倒是挺大的嘛。”
他陰陽怪氣的,擺明了就是不爽。寧緘硯微微笑笑,道:“沒這規矩。”他也不多說什麼,往祁安落的碗裡挾了一塊肉。柔聲道:“多吃點兒,太瘦了。”
這明顯是沒將顧西東放在眼裡啊,顧西東一口氣堵在胸口。腦子轉了轉,問道:“公司大,應酬應該也挺多的吧?”
“不多,除非是必要的,都有人去應酬。”微微的頓了一下,他微微笑著道:“我過去也不過是露一面,我對酒精過敏。不喝酒的。”
他這完全是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顧西東的眼下啊,顧西東的眼下有了異樣的光彩。他接著又漫不經心的道:“以前我不管你怎麼玩兒,你以後我我表妹在一起,都收斂點兒。這海城只有那麼大,要是被撞見,那可不好你說是吧?”
這明顯的又是給寧緘硯挖坑跳,寧緘硯卻不上當。微微笑著道:“我應酬都只是坐坐就走。家裡有厚厚,除非出差,都不會晚回家。”
這意思就是在說他沒有出去玩兒。顧西東哼哼了一聲,道:“希望你說話能算數。”
寧緘硯不解釋也不反駁什麼,只是微微笑笑。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想改天登門拜訪一下外公外婆以及令尊令堂。”
顧西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輕描淡寫的道:“你不覺得太快了些嗎?過段時間再說。”
他說著不給寧緘硯再說話的機會,讓祁安落給他盛半碗湯。寧緘硯也沒再說下去。
因為寧緘硯提了要上門拜訪,顧西東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一直都是拉長了一張臉,就跟別人欠了他幾千萬似的。
祁安落無奈得很,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她怎麼就覺得,顧西東才像是要嫁人的小媳婦呢?可不。活脫脫的就一對未婚夫各種挑剔的小媳婦。
大概是怕寧緘硯越過他直接上門去,吃過飯回房時顧西東又哼哼了兩聲,道哦:“我這關都沒過,你就別想著過我爸媽爺爺奶奶的那關了。”
他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厚厚一眼,又接著道:“你倒是挺會投機取巧的,不過以後最好別再用了。”
寧緘硯提出上他家拜訪,自然就是已經知道了祁安落家的情況。他不相信祁安落回那麼快告訴他這些,所以這些只能是他暗地裡調查的。
這調查沒什麼錯,但多少是有些不尊重人的。顧西東說完這話,不等寧緘硯做出反應來,就推著輪椅回房了。
祁安落在一旁聽得但顫心驚的,這下不由得長長的鬆了口氣。唉,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啊。她突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