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餓狠了,那邊給了他飯吃,還給了住處。
胡亂睡了一夜,起來時,竟然發現那些財物都被奪回來了。
我那兄弟又驚又喜,一問,原來昨日聽了他的遭遇,那些軍士就請示了上官。
上官派了騎兵去,當日下午就絞殺了那幾個賊人。
我那兄弟想給錢酬謝,人一文不收。
那些軍士說了,副使說過,雖說北疆與長安不睦,可終究都是大唐人。
大唐人,一家人!”
他拱手,認真的道:“既然是一家人,來了長安,豈有自己花錢吃飯的道理?這頓,我請!”
對於北疆的輿論宣傳,楊玄一直很重視。
北疆和長安是不睦,可他的目光不在北疆,而在大唐。對於他而言,所有的大唐人都是自己人。
所以,楊玄在輿論上一邊批駁長安的荒謬和無恥,一邊又在宣揚大唐一家親。
聽著有些神經分裂,但也是無奈之舉。
若一味宣揚北疆,天長日久,北疆軍民會覺著自己就是一國。
但沒想到的是,今日竟然遇到了一個受益者。
我的宣傳,沒白費!
楊玄很是欣慰。
右手在身後擺擺,隨即出去。
“副使慢走!”
肖老五把楊玄送走,歡喜的道:“回頭等我那兄弟回來了,把此事給他一說,定然歡喜。”
隔壁胡餅店的掌櫃剛做了巨量的胡餅,累的夠嗆,出來說道:“竟然是楊副使,哎!方才沒說幾句話,可惜了。”
肖老五進去,收拾碗筷,走到其中一個案幾前時,發現席子上有個小包袱。
他拿起就追,衝著外面喊道:“楊副使,丟東西了!”
可楊玄早已沒影了。
“看看是什麼?”胡餅店掌櫃說道。
肖老五開啟包袱。
裡面是一串銅錢。
大致是楊玄等人吃了這頓飯的花費。
“這……”
……
楊玄回到家,留守的護衛說道:“左武衛大將軍魏家送來了帖子,說今日宴請些宿將,請郎君前去。”
魏忠……楊玄心中一動,“準備些禮物。”
他正想去打探一番當年的事兒,也好知曉如今的長安諸衛中,誰可以爭取,誰是自己的敵人。
因為皇帝‘隱居’於梨園中,所以除去朝堂上的重臣們之外,武人越發低調了。
魏忠就是如此。
楊玄進屋,準備睡個午覺。
“子泰!”
“掌教?”
楊玄起身,穿衣出來。
寧雅韻站在外面,揹著琴,手中拿著麈尾。
“先前歸來時,有人在盯著,老夫方才出去看了看,那人倒也乾脆,徑直跑了。”
那也不該專門來說一聲啊!
“是方外人!”
寧雅韻甩甩麈尾,走了。
楊玄一怔。
方外人!
“建雲觀?”
楊玄再無睡意。
建雲觀,觀主常聖此刻就在長安城中。
據聞常聖的修為高不可測,也不知老帥鍋可是他的對手。
時光流逝,到了下午,楊玄的瞌睡來了。
“郎君,該出發了。”
王老二和老賊進了後院。
楊玄打個哈欠,“老二去了哪?”
“老賊帶我去看大腿。”
王老二看著眼淚汪汪的,楊玄好奇,“為何哭了?”
“沒事。”
王老二覺得赫連雲裳既然不臭,說不得別的女人也有不臭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