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疏忽,是致命的。
他要取的是甯戚遊的命,不是自己的。
而現在,他敢說,面對甯戚遊時的他,會是心無旁騖的他。
花滿樓想了想,終於笑著點點頭,主動啄了啄西門吹雪在他雙唇上流連不已的拇指,引得西門吹雪的眼睛微微一眯,淺笑道【西門,你會釣魚嗎?】
西門吹雪瞥了眼旁邊躺著的兩根釣竿,道【不曾釣過。】
對西門吹雪而言,魚,是用來吃的。
花滿樓低低的笑了,道【我們試試?】
西門吹雪沒有說話,左足輕點身旁釣竿的尾部,釣竿彈起時也帶動了另一根釣竿,花滿樓順手一抄,站到了稍稍遠一點的地方,笑道【西門,若你用內力把江裡的魚兒全震暈了,可不算你贏。】
西門吹雪輕輕哼了聲,算是答應了。
裝餌入鉤,兩道微弱的銀光劃過夜色墜入江裡。
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花滿樓已經釣上了兩條,而西門吹雪卻尚無收穫。
在花滿樓將第三條江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