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應盡的本分。”
賓王一聽感到不妙,立即出言相勸:“母后,蘇彘雖然年老,不過經驗豐厚,人脈甚廣,管轄著京都得心應手;京城督守乃是朝中舉足輕重的大員,不可輕易任免,以免產生動盪,最重要的是,如今皇兄尚且染病,一切應以安定為上,不可動搖根基,待皇兄痊癒之後再做打算!”
太后不經意地瞄一眼文圖,眼神中露出欣賞之意,又是點點頭道:“賓兒關心著皇朝安危,母后也是心中欣慰啊,前幾日哀家倒是見過蘇彘,那老頭子還當著哀家的面耍笑著擺弄了一場劍,雖然還有幾分精氣神,可是不比當年那般神勇了,一套打下來已經大汗淋漓,哀家剛誇獎他幾句,你們猜怎麼著,竟然厚著老臉向哀家索要獎賞,無奈之下,哀家只好將自己的藍翠玉璽贈給了他,現在哀家,還是有點心疼哩。皇兒說的對,此事確實非比尋常,應該面呈皇上,可是你的皇兄剛剛有些起色,怕是侵傷了身子,還是你們兄弟二人連同著老丞相商議商議。”
文圖明白太后是在敲山震虎,可是這京城督守對於皇朝來講,那是最重要的官職,擁有著京都之內軍隊、捕快、府衙的管制權利,文武集於一身,遠比清代的九門提督重要,潘王欲換人,其心不良,賓王自然不允,一旦潘王得逞,自己立即變成籠中之鳥。
潘王不滿地瞪一眼賓王,為自己辯解道:“母后,孩兒絕無私念,為天下安定長遠之計,還是提早更換京畿督守吧……”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賓王反唇相譏,“丞相隱而不發,自是不同意眼下更換,母后,兒臣也不同意。”
兩人喋喋不休,太后感到厭煩模樣,皺一下眉頭,輕咳一聲止住兄弟爭論,用尖銳的目光盯著賓王,緩緩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的長兄藏有私心,可這私心啊,是先有念而後有行,可知道你的王兄有沒有人選來替換老蘇彘,倘若用了他自己的人,品行不端,不堪其力,你再吵嚷著私心也不遲,母后倒是想問問你,如果王兄想提你這個弟弟任京城督守,還會不會指責他抱有私心?”
這一句話立即令二人啞口無言,賓王知道潘王不可能重用自己,才發難於他。
太后臉上閃過一絲狡黠,轉而又問潘王:“京城督守一職關係重大,謹慎一些也好,不知你現在有無合適的人選來頂替蘇彘那老朽?”
潘王幾乎被嗆到一般,乾咳兩聲,眼睛一迷,連連陪笑道:“孩兒只是掛念著老督守的身子骨,至於人選,只能待母后允准與老丞相附和蘇彘退隱之後再做打算,眼下哪來的候選之人?故兒臣方前來奏請母后,允准更換老督守一職。”
老太后又是滿意地點點頭,隨著輕嘆一口氣說道:“哀家看著你們為國盡心盡力,心裡頭很是舒坦。做得好,做得好啊,至於京城督守,不比遠城執事,不能後繼無人,又不能大張旗鼓,最好呢,秘密研商幾個合適的人才,免得這麼大的京城出現家主空欠,以後遇到難事,你們兄弟二人要多與老丞相商議,畢竟他足智多謀,也是哀家的貼心之人呢,他自稱是哀家的狗腿子,小奴才,其實不然啊,他是我大皇族的棟樑,皇上的親信,也是你們兄弟的奠基石啊……”
太后未置可否,又是連連棒喝,弄得兄弟二人一邊霧水滿頭,一邊唯唯諾諾,兩人剛要再辯解,太后已經站起身來,懶洋洋抬起手招呼,“芙兒,來,扶著哀家去小憩一會兒,哀家終是年老了,這麼會兒就乏累得很,”說著又停頓下來,似是喃喃自語,“這後宮,有些人嘴巴不乾不淨,也是弄得哀家心神不安,那琰妃咎由自取,可畢竟是哀家的親侄兒,你們的親表妹啊,前朝的事,你們可要好自為之,不要傷了滿朝文武、億兆黎民和幾百萬將士的心啊……”
賓王雙手一顫,掩飾著內心的恐懼連忙出聲:“是,母后!”
潘王隨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