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雖然女子是在假裝睡覺。
但是觀月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使得觀月當下面色更加俏紅了。
因為如果她是裝睡的,那麼剛才她與朱鵲的事,這女子不酒都聽到了。
使得觀月羞的真想立刻找個地縫鑽下去。
羞憤間。
觀月將腿間的長裙裙襬攏到了雙腿間,隨即便蹲了下來,然後說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
聽到觀月這麼一說。
女子當下小心肝“咯噔”一下,然後便是面色秀紅的睜開了眼眸,末了可憐兮兮的看著觀月。
相比朱鵲,女子對觀月卻是沒有那麼戒備。
一來可能因為觀月是與她一樣的女人。
二來觀月剛才怎麼照顧她的,她可是一清二楚。
所以女子並不像害怕朱鵲一樣害怕觀月,甚至對觀月還有點親切。
看到女子睜開眼睛。
觀月便紅著臉說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說著,怕女子聽不懂自己的話,觀月便拉過了女子的一條手臂,然後捲起觀月之前給她換上的地球保暖內衣衣袖,隨即便指向了手臂上已經結疤的傷痕。
末了又道:“這個……怎麼回事!”
似不知道該不該說,還是說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般,女子看著觀月久久沒有說話。
但是觀月看的出,女子顯得很糾結,矛盾。
於是。
觀月又道:“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可能觀月的耐心讓女子放下了心防,如此慢慢的女子開口道:“這是我嬸嬸打我留下的!”
“嬸嬸打你。”
聽到女子如此一說,觀月黛眉一皺。
許是出於憐憫,無他,觀月最看不慣的就是家庭暴力。
如此,觀月看向了朱鵲,然後說道:“這麼可憐,我們帶著她好嗎?”
好像沒有注意到觀月是在和自己說話。
只因此時的朱鵲正在“吸溜,吸溜”的喝著肉湯。
見狀,觀月不禁聲線高了一度,“和你說話吶!”
這般,朱鵲這才反應過來,隨即抬頭看向觀月道:“和我說話?”
“……”
甚是無語,不過觀月還是重複道:“我說她這麼可憐,我們帶著她行嗎?”
聞言。
朱鵲抬頭思索了一下,然後道:“那要看她了,她願意跟你走那就帶走,反正要養幾個我都養得起!”
話雖然不是壞話,但是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
所幸觀月並沒有深究,當從朱鵲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後,觀月便對著女子道:“你覺得姐姐怎麼樣!”
聞言,女子沒有說話,不過卻是弱弱的點了點頭,彷彿在說姐姐很好。
這般,觀月便又道:“那姐姐帶你走怎麼樣?”
聽到觀月這麼一說。
女子當即瞪大了眼眸,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末了,女子連連擺頭道:“我……我是不詳之人,我會剋死你的!”
“不詳之人!”
一旁,當朱鵲聽到女子的自我介紹時,下意識的便脫口而出。
“這麼迷信……”。
說話間,朱鵲來到了女子的跟前,然後和觀月一樣蹲下了身子,末了說道:“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聞言。
女子深吸一口氣,然後不知是害怕還是憤怒,她哆嗦了起來,哆嗦中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我懂事起大家就叫我不詳的希德了!”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