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顧南奚氣喘吁吁地望著明顯有了生理反應的傅以曜,弱聲說道:「你別忘了我今天有大姨媽。」
「那今天教你一種即使有大姨媽也可以幫我的方式,如何?」
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磁性,顧南奚幾乎立刻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耳根子染上緋色,不動聲色地跟他拉開距離,嘟囔道:「你的人性呢?我現在虛弱得很。」
「花不了你多少體力。」
顧南奚緋紅的臉上帶著慍意:「你這種哄騙無知少女的口氣,真是太不要臉了。」
傅以曜挑了挑眉,沉斂的面容有幾分似笑非笑的痞氣:「你又不是無知少女,我不需哄騙。」
「你別想,我才不要那麼做呢。」
傅以曜在被窩裡攥住顧南奚的手,帶著薄繭的指腹遊走在她修長的手指上,暗示意味明顯。
顧南奚面紅耳赤,想抽回自己的手,只是傅以曜強勢得很,根本不容她撼動半寸。
接著慢條斯理地開口:「你乖乖照辦,還是我一步一步地慢慢教?」
啊啊啊!脫了衣服躲在被窩裡就能如此不要臉了嗎?
下流。
顧南奚防備地望著傅以曜:「大不了等我大姨媽走了,我任你為所欲為還不行嗎?」
「你覺得我不答應你,等你大姨媽走了,我就不能為所欲為了嗎?」
顧南奚:「誰給你的底氣說這樣的話?我要是不肯,你憑什麼能為所欲為?」
「你不會不肯的。」
顧南奚:「……」
狗男人,自信過頭了吧?看扁她抵擋不住他的美色跟技術嗎?
顧南奚,要爭氣!
「那我們走著瞧,今天——」顧南奚不屑地看了眼傅以曜,「你自己解決吧。」
傅以曜輕笑道:「聰明的人會從以往的教訓中吸取經驗,而你蠢鈍如豬。」
顧南奚不幹了,兇巴巴地給他甩臉色看:「你說誰蠢呢?又說誰是豬呢?」
「說你呢,小仙豬。」
「我要你馬上收回剛才侮辱我的話,不然你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豬也是有尊嚴的,不能任由你肆意踐踏。」
「小笨豬。」傅以曜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傅以曜,你還來勁了啊?」顧南奚氣呼呼地起身騎到他身上,「不準笑了。」
「我笑你又怎麼樣?」
「我說了不準笑,你就不能笑。」顧南奚伸手去揉捏他的臉龐,連帶著身軀在他上方來回摩擦,然後驀地僵住了。
傅以曜的氣息有些喘,拍了拍她的腰,沉啞地說道:「下去。」
顧南奚很自覺地躺到了旁邊,彷彿剛從蒸籠裡出來一樣,臉上冒著滾燙的熱氣。
傅以曜:「快點睡覺。」
「你不……需要解決一下?」
「我解決個屁。」
因為得不到紓解的男人粗魯地罵了句髒話,始作俑者還表現得這麼無辜,真想將她拉起來教訓一頓。
顧南奚趕緊閉上了眼睛睡覺,只是緊緊相貼的肌膚源源不斷地傳來熱度,讓她睡意全消。
安靜了半晌,顧南奚轉過身,傅以曜並未睜開雙眸,冷硬地開口:「別給我動來動去。」
緊接著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一雙眼睛濃黑如墨染,而顧南奚露出外面的肌膚已經完全紅透了。
等房間再次趨於平靜的時候,顧南奚羞赧道:「你還說不費體力,我手都快廢了。」
說完還不忘將手在他身上不斷擦拭,瓷白的臉頰此刻嬌艷紅潤。
傅以曜的嗓音充滿著沙啞:「給你揉揉?」
「我先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