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而且似乎帶著一絲的不甘。
“他就是耶律賢,大遼的賢親王。”蕭燕燕輕聲一嘆,緩緩說道。
這一嘆飽含了幾分幽怨,幾分複雜。
耶律賢頭腦精明,胸懷大志,禮賢下士,具備一個賢王的一切優點,尤其對她更是關愛有佳。可是,耶律賢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連一般的漢人文人都不如。倘若不是蕭無極一直替他治病,恐怕耶律賢早已是一命嗚呼。
哪個少女不懷春?蕭燕燕同樣如此。
有這契丹之花美名的她,同樣的嚮往著自己的夫君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而耶律賢根本就不符合的心目中理想夫君的形象。她和耶律賢的定親,是蕭家和耶律家一手促成的。為這事,她甚至找過蕭無極,只要蕭無極反對,蕭家和耶律家完全不敢反駁。可讓蕭燕燕失望的是,一向對她疼愛的蕭無極,不僅沒有反對,反而站在了蕭家和耶律家的一面,甚至比這兩家還要贊成這樁婚姻。對此,蕭燕燕毫無辦法,不時的以四處遊歷來散心。
“原來他就是耶律賢……”韓旭搖了搖頭,打趣道:“呵呵,說實話,嫁他你還真不如嫁給我這瘸子。”
此言一出,出奇的蕭燕燕竟然沒有反駁。
韓旭楞了楞,只見蕭燕燕目光茫然的望著城下,不知其所想。
……
蕭無極遠遠的眺望城頭,當見到蕭燕燕的身影之時,頓時冷哼道:“斜軫,燕燕怎麼會被宋軍擄去?你不是說抓她的是個東瀛人嗎?”
僅僅是一聲冷哼,就足夠周圍人顫若心驚,蕭無極不怒自威的氣勢遠勝大遼皇帝耶律璟。
耶律斜軫同樣的不解,想了想說道:“師傅,那日確實是一個東瀛人打傷了大師兄,帶走了燕燕。這事,數萬將士均可作證。”
“哦?”
蕭無極眉頭微皺,扭頭看了眼韓德讓,問道:“德讓,此事你怎麼看?”
韓德讓面無表情,即便在看到蕭燕燕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也僅僅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此時,他朝著蕭無極拱了拱手道:“師父,自從接到二師兄的信後,徒兒一直在尋思。按理來說東瀛人要想達到中土必定是坐船而來,他們一般會出現在離海不遠的地方。高句麗、東京府、南唐和吳越的沿海城池,這樣以便於他們劫掠後離去,可若說他們出現在中原腹地的話……”
“你的意思是根本沒有什麼東瀛人,燕燕是被韓旭擄截而去的?”
“這只是徒兒的一個猜測,二師兄定然不會欺瞞師父。徒兒想來想去,或許那東瀛人是有的,只不過是韓旭派人假扮的。”
“假扮的?”耶律斜軫大驚失色。
蕭無極冷冷的看了耶律斜軫一眼,訓斥道:“連人家的真假都看不出來,虧你還是本座的徒弟。德讓的猜測和本座的所料不差。你大師兄是被剛猛的掌力震傷,筋脈閉塞傷及神經,這才會昏迷不醒。而東瀛人向來以刀術見長,掌力不殆。”
耶律斜軫額頭冷汗直冒,恭恭敬敬的聆聽蕭無極的訓斥,大氣不敢喘一口。所幸的是,大師兄耶律休哥在蕭無極來了後被喚醒,雖然全身重傷,但只要安養數月或許就能功力全復。倘若大師兄戰死,他這個做師弟的下半生或許就得在那冰天雪地裡苦修度過了。
韓德讓嘆道:“這樣也好,至少知道燕燕就在這鎮州城裡,就在韓旭的手上,總比毫無方向的尋找好!瞧韓旭的樣子,似乎想以燕燕為質,讓我們放棄攻打鎮州城,一時半會燕燕的性命無需擔心。我看二師兄還是趕緊撤回那些四處搜尋的騎兵吧!”
蕭無極面色微緩,點頭道:“德讓說得不錯……算了,此事也不怪你。”
聞聽此話,耶律斜軫暗鬆口氣,感激的朝著韓德讓看了一眼。
“國師大人,我們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