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快,所以你要挑選幾個合適的人下手,越是快做到就越好。”
“屬下明白!”
陳孝儒點了點頭:“屬下這就去挑人手回慶元。”
方解嗯了一聲,又叫來一個親信吩咐了幾句,讓他帶了自己的令牌趕回黃陽道朱雀山大營。
……
……
圍封平第三日
從黃陽道趕來的獨孤文秀終於追上了隊伍,他也顧不上換件衣服,風塵僕僕的就進了方解的大帳裡。
“主公,屬下來遲,請主公責罰。”
他進門之後就行了一個大禮,方解連忙過去將他扶起來。他稱了一聲主公而不是大將軍,其中意味自然深長。也不知道是方解沒有聽清還是沒有在意這細節,卻導致了後來黑旗軍的人對方解的稱呼都改成了這兩個字。毫無疑問的是,稱呼上的變化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大不同尋常之處,可大家都知道,稱呼變了,地位也就變了。
散金候吳一道在事後曾經說過,獨孤文秀之才之慧就在於,他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而且做的自然而然。方解現在的身份雖然還是大隋黑旗軍的大將軍,身上有大隋朝廷的封爵。但事實上,他早就已經是一方諸侯。
獨孤文秀就這樣將方解的地位凸顯了出來,足可見起聰明之處。
“倒是累了你,我怎麼會責罰?黃陽道那邊打信陽才剛剛結束就把你急調過來,也沒容你休息幾日,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也乏了吧?”
方解讓獨孤文秀坐下說話。
獨孤文秀欠著身子坐下後說道:“屬下沒覺得勞累,只是唯恐到的遲了耽誤了主公的大事。”
方解嗯了一聲:“先說說黃陽道那邊的情況。”
獨孤文秀道:“屬下和崔將軍接到主公密信之後就開始著手準備,崔將軍受了傷返回朱雀山大營,屬下和陳將軍接替崔將軍率軍攻打信陽,五日破城,其實信陽城內百姓已經人心惶惶,羅屠援兵不到,信陽這座孤城誰都知道堅持不了多久。破城之後,田信被斬,所有信陽守軍都被屬下分開重新編排進軍中,這次屬下帶來的人馬,其中一萬餘是信陽守軍。現在陳搬山守信陽,防備羅屠的人馬。”
方解點了點頭,沒有插話。
獨孤文秀繼續說道:“崔將軍回了朱雀山,一切都在主公的計劃之中。現在大營裡的事應該也已經差不多了,只等主公號令。”
方解點了點頭:“這件事只能是先提防著,防患於未然畢竟是好的。你們做的都很好,我不在黃陽道,全都依仗你們幾個了。”
“主公放心,大營裡的事,既然有了防備,就不會出什麼大紕漏。”
“我信得過你們。”
方解點了點頭。
獨孤文秀道:“只是……”
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方解的臉色後壓低聲音說道:“屬下接到主公密信的時候確實嚇了一跳,若非主公提醒,屬下也當真沒有在意這些。接到密信之後,屬下就開始派人暗中探查,越查越是心驚……不過,現在看來對方似乎沒有什麼直接的目標,只是在準備。可這準備,更加讓人心裡不安。”
方解搖了搖頭:“我讓你們去查,安排你們做事,何嘗心裡不是矛盾著?可此事太大,關係到黑旗軍十幾萬將士的未來,我不得不小心。”
“主公”
獨孤文秀從懷裡貼身處取出一個信封,還封著火漆:“這是屬下前段日子和驍騎校的人配合調查出來的事,屬下歸總之後都在這裡。屬下不敢交給別人,只能親自呈遞給主公。”
方解將那信封接過來,卻沒有立刻開啟。
“隱玉還好嗎?”
他忽然問了一句。
“還好,還在朱雀山大營裡,只是每日都不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