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手伸的再長,有兩個地方他們也極難伸的進去,一個是長安城,一個就是清樂山。”
“我需要儲存體力,尤其入了域外之後多兇險,能走到那個地方消耗也必然太多,與那人一戰本就沒有幾分把握,我不能浪費一分力氣。所以,屠狗,我需要你送我過去。一路上遇到的,你來幫我除掉。”
“不!”
蘇屠狗急切道:“十年前那一戰您身邊有我們二人,十年後這一戰,怎麼能沒了我們?我怕死,但我最怕的是不能戰死在您身旁。”
“大隋若是再少了你們兩個,江湖上更勢微了。外敵強大,總得有幾個能鎮得住場面的。不能指望著清樂山那些牛鼻子,一旦和朝廷有了關係便多了許多顧忌,也沾染了一身俗氣,俗氣重了就少了血性……我到了地方之後能殺幾人就殺幾人,給你們留下的壓力也就輕些。不必再爭……再爭,我便獨自去了,你們也跟不上我。”
“是!”
杜紅線拉了一把還要爭執的蘇屠狗,點了點頭道:“我們把您送到就回。”
“不是你們,是屠狗自己,你就在這裡等他歸來,然後一同去清樂山。”
青衫男子微笑道:“你們兩個從不曾分開過,今日我就專斷一回讓屠狗送我。若你們兩個都跟著,必然與我不離不棄。若是還有一件事能讓屠狗回來,便只有你了。你們夫妻情深,倒是讓人豔羨。”
“說了,不許再爭……十年前我不死,十年後,未必就能死。”
他淡淡的笑了笑,傲然而立。
恰此時,躺在床上的方解翻了個身,然後猛然驚呼了一聲,聲音淒厲之極,便是半個樊固城只怕都傳遍了。他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隨即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視線模糊時候看不清眼前東西,使勁晃了晃腦袋隱約看到面前狗肉鋪老闆娘蹲在地上哭泣,而蘇屠狗則背上了行囊頭也不回的離去。
他大驚失色,低頭又看見自己全身赤…裸。
“天啊!”
他驚呼一聲,看著杜紅線悲哀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怎麼不知道避諱一點……屠狗哥再老實也不會容忍這事,你還不快去追他!”
……
……
小腹裡火辣辣的疼,疼的方解幾乎無力走動。他問了許多問題說了許多話,可杜紅線只是蹲在地上哭泣根本不理會他。方解無奈,極其艱辛的自己將衣服穿好,然後從床上緩緩的下來,腳才觸地,小腹裡的疼痛更加的劇烈起來。他雙腿一顫,竟是跪了下來。
“媽的!”
方解看了一眼杜紅線,心說怪不得蘇屠狗被收拾的那般老老實實,這女人好大的本事……女人第一次被破了身子行動艱難可以理解,老子是個男人,怎麼這次被搞出強擼灰飛煙滅的意思了。這得多激烈的運動才能把老子搞成這個模樣,而且喝醉了之後怎麼一點爽快都沒感覺到,虧他孃的大了。
“你要對我負責。”
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雖然你年紀是大了些,但模樣還算漂亮。我後半輩子要是癱瘓在床你可不能撒手不管,真要是不能走路了,你找人給我打一輛會自己走的輪椅,在上面裝上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再打一個轎子,轎子裡面也有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轎子有輪,也能自己走。以後萬一要是碰到高雞血韋鴨毛什麼什麼的,我指指天指指地就能幹掉他們。”
“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的胡言亂語讓杜紅線都止住了哭泣,不解的看向這個無恥之徒。
“就好像無情的轎子那樣。”
方解還在一邊喘息一邊自顧自說話:“說起來盛崖餘也是個瘸子,也沒有內力,身子柔弱如同女子,還不是輕功暗器天下第一,老子雖然不能修煉,憑智慧說不得也能混個樊固城四大名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