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遊歷,而是在尋找這些和他八部將體質相同的人,找到之後
交給了萬星辰!
然後萬星辰又交給了廚子,讓廚子把他們送去十萬大山雪藏。這一切,應該都是出於桑亂的授意。
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方解想不到了。
也許連桑亂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也許他只是覺得把這些人雪藏起來以後會有大用。就如同方解一樣,他留下了蓋赦留下了闊克臺蒙血牙,也只是隱隱間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在告訴他,留下他們,將來會有大用處。
想到這裡的時候,方解猜測,萬星辰不但和桑亂見過,而且必然關係密切。不然桑亂不會信任萬星辰,將什麼事都告訴了他。
方解的眉頭微微皺著,開始回憶自己見到萬星辰和桑亂兩個人的前前後後。
越是去回憶,有一件事就越發的清晰起來
因為武林大會善後的事還沒有完結,所以項青牛沒有隨軍去東疆。正在方解冥思苦想的時候,項青牛推門從外面走進來。手裡一如既往的拎著食物,一如既往的一邊走一邊往嘴巴里塞。
“就不能控制下?”
方解問。
項青牛搖了搖頭,一屁股在方解對面的椅子裡坐下來:“就要離開長安城了,這城裡這麼多好吃的東西若是不趕緊多吃一些,誰知道還要幾年才能吃到?”
“我聽說你這些日子帶著人家姑娘出去玩,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每日不停的換著花樣的去吃,長安城裡的小吃已經被你們吃了個遍。你自己胖無所謂,難道你就不怕把人家姑娘也吃成一個胖子?”
項青牛白了方解一眼:“這叫興趣相同。”
“到哪一步了?”
方解問。
項青牛愣了一下:“到什麼哪一步?”
“你和那個漂亮的煙織姑娘,到哪一步了?”
方解又問了一遍。
“流氓!”
項青牛義正詞嚴的罵了一句:“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這天下最正人君子的莫過於我了,不然我為什麼是德高望重的道尊?哪裡有你想的那般齷齪,我們兩個走路的時候都不會肩並肩走,保持著最起碼的禮貌和尊敬。”
他看著方解認真的說道:“這種境界,你是不會懂的。”
方解搖了搖頭:“我懂,這種境界叫做傻…逼。”
項青牛張了張嘴,想罵又忍住:“你不要那麼齷齪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姑娘啊。”
“是你齷齪好不好?”
方解笑道:“我問你到了哪一步,是問你有沒有去見過人家父親,有沒有找媒人提親,如果沒有而你們又兩情相悅的話,我願意去做這個媒人幫你提親。是你自己想歪了的,怎麼就是我齷齪了?”
項青牛一愣,訕訕的笑了笑:“對不起啊,你不是流氓慣了了嗎”
“又看這個東西呢?”
項青牛發現方解桌子上擺著的那本圖冊,指了指說道:“這個東西你已經看了這麼多年,一直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有時間就拿出來看看難道能看出什麼花兒來?我覺得我師父當年只不過是看你這小夥子長得還算順眼,一高興就隨便送了個禮物而已。”
“一高興就隨便你一嘴狗屎。”
方解瞪了項青牛一眼:“我問你,當初在演武院後山上你們學藝的時候,有沒有見過桑亂?”
項青牛搖了搖頭:“肯定沒有啊,如果見過我不可能不記得。莫說是我,便是上山時間最早的大師兄也未必見過,如果見過的話那個老牛鼻子斷然不會沒印象,難道老牛鼻子沒告訴你,他在武當山三清觀裡和張易陽一塊見了桑亂?”
“告訴為了。”
方解點了點頭:“我想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