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宗諸般妙法神通。”
卓布衣看著他,一直在微笑:“你知道逼著我罵一句粗話是很難的事,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有修養的人。但是我剛才想了很久如何用最適合的文雅的詞彙來否定你,很遺憾的是沒有想到。然後我發現,原來粗話的存在果然還是有道理的,因為在某些時候粗話最能直接反應一個人的心情。”
“操…你…媽!”
他說。
……
……
“有些意思”
白袍僧人垂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然後往前邁了一步。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修行者,這樣用意念來作為自己禦敵手段的修行確實有些意思。但你的禁錮之術已經到了瓶頸,再進一步很難。當然,若是有人指點你破開瓶頸,你的修為將會向前跨出去一大步。我越來越喜歡你……所以哪怕你不自量力的出手,我還是想問你,願不願意隨我修行?”
卓布衣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漢水,他傾盡全力的畫地為牢對這個白袍僧人竟是沒有一點作用。
只一步,白袍僧人便從他佈下的囚牢裡走了出來。
這一步看似漫不經心,看似簡單輕易,卻在行走之際破掉了卓布衣佈下的重重圍困,而在圍困之中,還有數不清的攻擊手段。可白袍僧人只是一步,就將銅牆鐵壁踢破,將所有的攻擊盪開。
“這種以意念來困住對手的方式還有很多可以改進的地方,你就不想再進一步?”
白袍僧人語氣溫和的問道。
卓布衣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睛驟然睜大。
就在這一刻,一層一層的肉眼可見的天地元氣緩緩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而那個白袍僧人則被這個圓封在裡面,這個圓中不斷有以內勁化作的羽箭激射而出,暴雨一樣密集的攻向白袍僧人。
僧人眼神裡閃過一絲欣賞,他的雙手向外一拂,那些激射而來的內勁之箭盡數被盪開。他袍袖揮灑之間,身體外面也形成了一個圓。在卓布衣佈下的大圓裡,出現了一個看起來更為凝練的小圓。
白袍僧人再次邁步前行,畫地為牢中的攻勢根本就無法攻破他佈下的圓。
這一次,他用了三步走出了卓布衣的畫地為牢。
然後他隨手往前一揮,他身外的那個小圓便朝著卓布衣飛了出去。卓布衣想閃,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就如同被釘在了地上似的完全無法移動。只一個恍惚,他就被那個小圓封住。
“這是你的手段。”
白袍僧人微笑道:“我現在將他用在你身上……我佛宗修行,一法通而萬法通,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隨我修行?”
“願……你…媽…了…個…逼!”
卓布衣冷笑著罵了一句,然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僧人皺眉,然後眼神一凝。
瞬間,那個小圓裡也有數不清的內勁之箭朝著卓布衣激射了出去。那些箭比畫地為牢裡的箭更鋒利,更有力,更暴力。在那些勁氣之箭迸發而出的時候,卓布衣也試圖在自己身體外面構建一個防禦的圓。但是他卻驚訝的發現,僧人佈下的圓竟是將他體內的氣海都禁錮起來,沒有一分內勁能從氣海中調出來。
噗!
噗!
噗!
片刻之間,卓布衣的身上就被內勁之箭穿破了十幾個血洞,前後通透。
卓布衣的身子搖晃了幾下,幾乎站立不住。血從傷口裡溪流一樣湧出來,很快就將他的布衣變成了一件血袍。或許是那個白袍僧人故意為之,那些內勁之箭避開了他的要害,所以雖然傷重,但他一時之間還死不了。
“我起愛才之心,你切莫自誤!”
白袍僧人走到卓布衣身前道:“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