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未必就和枯井下面的東西有關。當然,也不排除你剛才說的可能。就在剛才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影響這個天下的人,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他看了方解一眼,見方解沒理解他的思路隨即解釋道:“九先生,試圖影響這個世界,對吧?你,正在影響這個世界,對吧。勝屠,曾經差一點影響這個世界對吧。再往別的地方想一點奧普魯帝國的那個萊曼,也在影響這個世界對吧。”
方解點頭。
“你想想,這些人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項青牛問。
方解一怔:“共同點?”
項青牛道:“首先咱們來看發跡史,你是這十幾年間發跡起來的對吧,經歷很多事。勝屠難道不是?你的發跡時間和勝屠的發跡時間是同一階段的,你們所用的時間幾乎相差不多。再來說九先生,從他被帶走到他接管月影堂,也是十幾二十年左右的時間,對不對?再說那個萊曼也是這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內完成了霸業的,是吧?”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方解有些應接不暇。
是的。
這些都沒錯。
這十幾二十年的時間,方解只注意到了自己。他當然不會注意到別人,他沒有理由去注意別人。何止是他,項青牛列舉的這些人,都只會注意自己的人生,關注別人幹什麼?但是這些人,有沒有在背後同時關注著?
細細去想,真特麼的讓人覺得恐懼啊
“所以說,樊固城真的是個關鍵。”
項青牛總結道:“不管是命運也好,還是真的有人在背後安排這一切也好,總之你在樊固城那段經歷沒有達到要求。也就是說,你還缺少了一段經歷。現在我懷疑這段經歷很巧合的被九先生給弄走了,他帶走了你一部分經歷改變了他的人生”
“然後呢?”
方解不得不說,自己一直在按照正常的思維考慮問題,而項青牛則用的是一種正常人絕對不會考慮的方式在思考。也就只有項青牛這樣天馬行空的思維,才能把那些按照正常思維不可能串聯起來的線索串聯在一起。
“然後?”
項青牛聳了聳肩膀:“誰他孃的知道呢?如果桑亂沒死,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和我師父兩個人弄出來的,至於什麼目的我不知道。也許是想改變這個世界,所以佈下了這樣的一個大局。可是剛才我胡扯到了萊曼身上,想了想我師父從來沒有離開過中原,桑亂應該也是沒有的,所以萊曼的事應該和他們無關,和你也無關。”
“你剛才是在瞎扯?”
方解有些驚訝的問。
項青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當然是在瞎扯,不只是這一點,之前說的很多話我都在瞎扯,但是你不覺得瞎扯的很有道理?”
方解嘆了口氣:“如果布這個局的人因為你的瞎扯而被解開真相,他一定會吐血而亡不過話說回來,你確實瞎扯的很有道理。”
“其實也沒道理。”
項青牛笑著說道:“剛才是我在故弄玄虛,你想想,這一代人中必然會出幾個佼佼者,這些佼佼者必然都是有十幾二十年的成長經歷這他孃的根本算不上什麼聯絡,只能說是必然發生的事。換個比方蒙哥和楊易,難道不是嗎?”
方解白了他一眼:“能靠譜點嗎?我現在腦子一片混亂,就指望著你幫我把所有事弄順暢呢,你要是再這麼不靠譜,我回去之後就找個媒婆去煙織姑娘家說媒,把你說的一無是處破了你的姻緣,然後換成別的什麼才俊。”
“操!”
項青牛罵道:“你還少他孃的威脅我,我這個人的品格早就已經註定了,你威脅我,我就認慫!”
方解撲哧一聲笑了,壓抑的情緒也緩解下來不少。
項青牛當然知道方解是在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