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敬仰。”
方解笑了笑道:“蘇掌教以我比李家,我怎麼敢接受。”
沐廣陵連忙插話道:“蘇掌教是偏居蓬萊島的世外高人,說話難免有些直,不過他定然對鎮國公沒有不敬之意。蘇掌教,還不給鎮國公賠罪?”
蘇陽連忙站起來,拿起酒壺為方解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酒壺的時候掌心內勁吞吐,那酒立刻就變了,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改變,卻變得異常的烈,此時尚且沒有酒的度數可言,但他內勁在酒壺裡走了一圈,這酒比之前要火辣的多。
方解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端起酒杯道:“你我同飲。”
蘇陽笑了笑道:“我為國公爺賠罪,理當同飲。”
他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看著方解。方解輕笑一聲,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蘇陽本以為方解會被那就辣烈的有什麼反應,誰想到方解雲淡風輕的喝下去,沒有絲毫表示。蘇陽心裡一震,見方解眼神看過來,連忙將舉杯飲了。
噗!
這一口喝下去,他立刻又噴了出來。
他杯子裡的酒不知道怎麼變得異常的冰冷,一口酒喝下去,瞬間他的嘴唇上都結了一層冰霜,而且那冰霜還在向外蔓延,瞬間,蘇陽半張臉都變成青紫色。方解低著頭微笑,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裡都是笑意。
蘇陽連忙運起內勁將這寒意壓下去,一時之間卻也說不出話來。他有些尷尬的站在那,坐下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好酒”
方解笑著說了兩個字,自己又倒了一杯:“蘇掌教,我再回敬你一杯。”
蘇陽想拒絕,可這種時候拒絕就是認輸,他挑起了這暗鬥,自然不肯輸了面子,有些忐忑的將酒杯舉起來,提內勁在手心試圖把酒變得溫和些。方解再次一飲而盡,他也只好陪著喝了。
噗!
第二口酒蘇陽又是立刻噴了出來,只見他端著的酒杯裡,剩下的酒竟然咕嘟咕嘟的冒起泡來,就好像燒沸了的水一樣。頃刻之間,他原本青紫色的嘴唇又變了,變得通紅通紅,就好像烤熟了似的。
方解臉色一沉:“蘇掌教,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陽想辯解,卻根本張不開嘴。
他和周長眉聊過,知道方解有一種無形修為的手段,所以周長眉才會吃虧。他本已經加了小心,卻沒有想到方解這無形之力無孔不入。他都沒有絲毫察覺,方解是什麼時候對他的酒做了手腳。
沐廣陵眼神一凜,看向蘇陽道:“蘇掌教,你這就太失禮了吧。莫非你是不喜歡我府裡的酒,還是這酒太過賤劣。”
他伸手把蘇陽手裡的酒杯拿過來,然後一口喝了:“我這酒封存了二十年,上等的好酒,你為什麼要吐?”
他看了方解一眼,眼神裡有些不一樣的東西閃爍。
……
……
“鎮國公要在東疆停留多久?”
沐廣陵放下酒杯後問道。
方解道:“今日拜會之後就要啟程回去了,我奉皇命鎮守大隋西南,這次離開已有數月,若是再不回去唯恐出了什麼亂子,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所以打算明日一早就啟程返回西南。”
“哦”
沐廣陵哦了一聲道:“到了這東疆,我不能失了禮數。而且現在東疆也大不如前,各地都有匪患猖獗。不如我調派一些人手護送鎮國公返程如何?鎮國公不要客氣,這本是我分內的事,最不濟也要送到江邊勝芳亭。”
說出勝芳亭這幾個字的時候,他若有深意的看了方解一眼。
方解笑了笑道:“寧國公客氣了,我來拜訪也沒帶什麼禮物,只好半路讓人去採買一些,若是買的禮物不夠好,寧國公也不要怪罪。”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