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跟著辦這件事。已經查到那個廚子的落腳處了,晚上木三會帶著人去先探探。”
“行!”
酒色財點了點頭:“休養了這些天,渾身都難受,也該出去活動活動了。”
“那好,你準備一下,我先走。還要去太極宮和禮部的官員商議一下主公封王大典的事,還要和道尊商議一下邀請江湖宗門領袖來長安城參加大典的事,太多事……你自己小心些,身子還沒好利索就不要拼的太狠,那個廚子多半是個高手,若是不行就發訊號。”
“明白的。”
酒色財跟著吳一道往外面走:“對了,爺,上次你從月影堂那些賊徒手裡奪來的那個東西還有嗎,可知道怎麼用了?”
吳一道腳步一頓:“怎麼?”
酒色財微微臉紅:“太久沒動怕身手有些跟不上,那個東西真不錯,若是已經知道怎麼用了,我就想請爺先讓我用下,沒準能派上大用處。那個廚子說不得是個大修行者,我要是應付不過來,有那東西最起碼能跟他糾纏。”
“還不知道怎麼用。”
吳一道搖了搖頭:“不過我已經給主公了,你可以自己去問。”
酒色財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去要。”
吳一道笑了笑,轉身離開。
……
……
演武院
丘餘盤膝坐在石桌上,身上的素色長袍隨風而動。她穿的衣服很合體,款式不是儒衫不是武服,而是一種很中性的剪裁。據說這是方解親自為她設計的衣服款式,找裁縫精心做出來的。
這是一件更像是男人款式的長衫,可偏偏腰身處收的極細,恰好將女性身材之美勾勒出來,而衣服的款式有借用了一些武服上的東西,所以顯得極有英氣。丘餘本就是一個不愛穿女裝的女人,這樣的衣服既利索又不失嫵媚,她倒是很喜歡。
正因為這件衣服,丘餘才想起來方解曾經在長安城裡要做成衣賣。如果不是因為後來天下亂了,說不得方解早已經是個名揚長安城的富豪。
這是演武院藏書樓門口的那個石桌,石桌上刻著棋盤,當初周半川和蕭一九曾經在這裡對弈過,後來交手,周半川不敵蕭一九。那個時候,被人吹捧到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周院長,才真正的暴露出來自己的修為如何。
不過,他雖然敵不過蕭一九,修為自然也不能因此而說很弱。
丘餘盤膝坐在桌子上,所以坐在一邊石凳上的周半川不時瞪她一眼。
“你好歹也是個女人,怎麼就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
他說。
丘餘眯著眼睛瞟了周半川一眼:“我在演武院的時候你可從沒說過我是個女人,你只說我粗野沒規矩。”
“你現在也一樣。”
周半川咬著牙說道:“好歹我還是演武院的院長,你也是演武院的教習,一點身份都不注重,怪不得嫁不出去。”
“你再提這事,我就拔光了你的鬍子。”
丘餘回瞪了周半川一眼,當然,她怎麼瞪都是白眼。
“接著剛才的話說,如果月影堂的那些人真的是當初萬老爺子一時心善收留在演武院的,那麼為什麼月影堂的人在暗中為非作歹老爺子也不聞不問?他可不虧錢月影堂的人什麼,贏了月影堂大堂主那也是江湖中堂堂正正的比試,所以他算不得月影堂的仇人。”
聽她說完,周半川搖了搖頭:“萬老爺子的事我怎麼知道,我只不過是個擺在這個位置上的木偶罷了。不過,那個廚子我倒是認識很多年了。談清歌我也記得,你不記得,是因為你和他們接觸很少。”
“為什麼你和他們接觸多?”
丘餘問。
周半川看白痴一樣看了丘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