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裡面紅紅的肉黑白分明的眼球……” 刀客拼了命的瘋了一樣的掙扎了幾下,再次昏迷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腿上已經包裹好,劇烈的疼痛反而讓他有一種想要哭出來的驚喜,他寧願感覺到疼也不要再承受那種一點都不疼的剝皮。 “現在,你願意說些什麼嗎?” 陳孝儒坐在床榻旁邊,手裡拿著一面銅鏡。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