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樣,越是掙扎就陷得越深。他大怒,抬起腳踹向方解,卻遠沒有方解的速度快。他腿才抬起來的時候,方解的膝蓋已經頂在了他的小腹上。
砰地一聲!
瞬間,陸鷗的身子就被方解頂的離開了地面,他的臉因為痛苦變成了豬肝色。
方解雙臂猛的一用力,向下一拽。
陸鷗的身子平著拍下來狠狠的撞在地面上,平滑堅硬的大理石磚地面竟是被砸的裂開無數道口子。陸鷗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一口血沒忍住從嘴裡噴了出來。方解之前頂在他小腹上那一膝蓋太過凌厲,這種格鬥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多的技巧可言,便是街頭打架的潑皮都會熟練使用。
可方解的肌肉之力非同凡響,陸鷗也因為大意輕敵,一招落敗,這一下挨的實實在在幾乎疼的他昏過去。
方解俯身抓著陸鷗後背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根本不給陸鷗意思喘息的機會。陸鷗是軍武出身的七品高手,若不是一開始沒把方解當回事,方解也不能如此輕易簡單的制住他。既然佔了先機,方解怎麼可能給對手恢復的時間?
方解從來就是既然要打就絕不會裝什麼君子的型別。
將陸鷗提起來之後,方解再次將他猛的摔在地上。然後再提起,再摔。連續三次之後,他一腳踩在陸鷗的左腿上,腳下一碾,咔嚓一聲將陸鷗的左腿腿骨碾斷,然後再一腳,踩斷了陸鷗幾根肋骨。
他俯身將陸鷗拎起來,一個勾拳狠狠的砸在陸鷗的小腹上。
這一拳勢大力沉,陸鷗立刻就再噴出來一口血。
方解抓著陸鷗的頭髮,拖死狗一樣拖著他走到小丁點面前。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女,看著她臉上的紅腫,方解柔聲問道:“夠了嗎?如果不夠我繼續打。”
小丁點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鷗的兩個親兵全都傻了,兩個人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方解就已經將陸鷗揍的癱軟在地。兩個人猶豫了一下低低商量了幾句,一個人上前想阻攔方解,另一個人掉頭跑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小方大人……請手下留情。”
那親兵抱拳懇求道。
方解看了他一眼:“你們左前衛的兵將,在西南都是這樣作威作福的?看來陛下讓我往西南走一趟,還是極有必要的。”
那親兵還沒來得及說話,被方解拎在手裡的陸鷗啐了一口血斷斷續續的罵道:“我…操…你…媽……老子是羅大將軍麾下正五品將軍,你敢打我……要是在西南,老子……老子剁了你餵豬!”
“五品將軍啊……很大嗎?”
方解冷冷笑了笑,將陸鷗隨手丟在地上。他蹲下來,轉頭問小丁點:“他剛才是用左手打的?”
小丁點下意識點了點頭。
方解嗯了一聲,隨手從地上掀起來一塊大理石磚,左手按住陸鷗的左手,右手拿著大理石磚狠狠的砸了下去。噗的一聲,血肉一下子飛濺起來。只一下,陸鷗的四根手指就被砸了下來。方解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一下一下往下砸,血肉濺的到處都是。沒多久,陸鷗的左手就被砸的只剩下光禿禿血糊糊一個手腕。
第二百八十七章 想不到的妥協
第二百八十七章想不到的妥協
整個紅袖招裡迴盪著的都是陸鷗的哀嚎,這個在西南雍州城裡甚至西南四道都可以橫行無忌的人,在長安城正在感受著人生以來的第一次摧殘。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那個名滿長安的小方大人,此時哪裡還有一點兒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手持一塊大理石磚不斷的砸落,每一次砸下來,都有一股血花濺起。
坐在一邊的小丁點看的傻了眼,捂著自己臉頰的手微微的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連忙起來去拉方解:“夠了,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