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阻止軍隊反撲,甚至可以在漢人挖好的戰壕中迅速推進。畢竟在遠端武器上,他們有著無法撼動的優勢。
但他沒有。
所以,戰鬥進入到了奧普魯人最不想進行的肉搏。
就在別克多準備不顧軍令後撤的時候,黑旗軍計程車兵如野獸一樣順著戰壕撲過來,他們手裡的武器是落後的長槍,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長槍要比奧普魯人手裡的火槍要好用的多!最先撲過來的黑旗軍士兵用密集的長槍突擊前刺,將堵在那的奧普魯人戳死,吶喊著的黑旗軍士兵悍不畏死的衝進了奧普魯人的防線。
別克多沒有完成萊曼的佈置,沒能阻擋住漢人過來。
天黑之前。
真正的廝殺開始了。
……
……
一個奧普魯人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柄沉重的砍刀將腦殼劈開之後,嚇得啊啊的叫了起來,就算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流血,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同伴戰死,可是從沒有任何一次像今天這樣可怕。
腦漿飛流中,那個漢人獰笑著從血霧中穿過來,一刀看向這個奧普魯人的後背。鋒利的刀子切開後背上的衣服,然後將脊椎骨外面包裹著的皮肉豁開,白森森的骨頭立刻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刀鋒過處,血肉往外翻卷著。
奧普魯人哀嚎一聲向前撲倒,手腳並用的往前爬著試圖逃離死神。他哪裡還顧得上後背的疼痛,咬著牙往前連滾帶爬的逃跑。
後面的黑旗軍士兵怎麼可能給他機會,追上去一腳踏在他後背上,然後提起橫刀猛的往下一戳。刀鋒撕開肌肉穿破了內臟,然後從前胸刺出來又扎進了身下的泥土裡。奧普魯人就好像一條被針釘在地上的蚯蚓一樣劇烈的扭動著。
黑旗軍士兵將刀子在那個洋人身體裡來回擰了幾下,洋人的扭動逐漸的平息下來,很快就變成了軟塌塌的屍體,不久之後又會變得僵硬。
這個黑旗軍士兵抬起頭,想尋找下一個目標。
一抬頭就看到至少二三十個奧普魯人組成的一個防禦排槍陣列開了火,他身上被子彈穿透,身軀不停的搖晃著向後退了幾步。子彈的威力不足以穿透他的身軀,但這正是致命的傷害。
他在倒下之前還在奮力的揮舞著橫刀,似乎想把面前的敵人全都砍死。
沒有閉上眼睛的屍體倒了下去,橫刀卻沒有離開他的手掌。
二十幾個洋人是倉促之間組織起來的,一陣排槍之後擊殺了幾個黑旗軍士兵,立刻後撤準備離開。但是這樣混亂的戰場上,他們想要輕易離開是不可能的。看到這邊有一小隊洋人聚集,不少黑旗軍士兵朝著這邊捲了過來。
黑壓壓的人群碾過去之後,地上多了幾十具屍體。
“殺我家人,奪我土地!”
一個綠林道上出身的東疆士兵拎著一柄沉重的鬼頭刀,一刀將面前敵人的半邊身子卸掉,然後在揮灑的血水中大步過去,每砍一刀都會帶走一條生命。他嘴裡憤恨的喊著,喊一句出一刀。
顯然,他是個可以修行者的武者,但是因為資質是在有限,修為並不高。但是修為帶給他更強壯的身體,更大的力氣,和靈活的反應。他在人群中左衝又殺,避開敵人刺過來的武器後刀鋒旋轉著將敵人的頭顱收割。
“老子以前是個強盜,沒少幹殺人放火禍害女人的勾當。”
他就好像陷入了一種很瘋狂的境界似的,眼睛裡已經看不到別的,只有敵人。他自言自語的說著話,手裡的刀子卻沒有停下來。
“以前覺得這樣才夠瀟灑才夠強大,這樣別人才會懼怕……但是你們來了之後,老子才真正體會到親人被殺死東西被搶走的痛苦。所以我也就知道了以前那些人有多恨我,老子不想再做那樣的人了!”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