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個被追昏了頭,全然失去了平日的理智與判斷力的男人,她著實為他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想你恐怕對於這一帶的地形不太瞭解吧!”她溫柔地拍拍他的肩頭,好心地為這名老兄提醒、提醒。
“來吧!請你往窗下看看樓下那群人。”她若有深意的張著杏眸。
“為什麼你說什麼,我就得照做?”他就是不屑聽,難道不行嗎?反正世上沒幾個女人是有大腦的。
相信她也是一樣。
“不做、不看也行,不過,你應該知道這張是什麼吧!”她從口袋裡抽出一張擒拿靖令,惹紅了他的眼眸。
細長又狡獪的藍眼半眯起來,慢慢地觀察著這其中不一樣的字句——
一旦捉到黑魅靖便可控制整個中國,所以想稱王者,儘可以全力捉拿。
他兩眼稍稍往下挪移,瞧見了端端正正,寫著“黑魃焱”三字,靜靜地擱在擒拿靖令下方。
不看還不火,這一看心上像是被人火上加油般,怒火越燒越旺、越燒越氣。
可惡!
他上輩子是欠了他什麼?
竟敢這樣對兄弟?
想了許久,腦子裡還是沒有答案。
她幸災樂禍地道:“還有,你有沒有考慮過只要你一回去的話,你的那些哥哥們可能會這麼簡單地放過你嗎?”
“你……”
深深地倒抽一口氣,此時此刻他實在很想、很想狠狠地揍她一頓。
“我一向都知道我長得粉美,行嗎?請你別一再、重複提醒這件事,現下的我不管怎麼聽都覺得挺膩的,可否換個新臺詞試試,或許我會接受也說不定。”不知怎麼了,冥冥之中,總覺得她和他在心靈層面似乎挺契合的,昔日那動心的感覺也重回她心上。
“接受個屁啊!”
他這輩子從沒遇過這種既刁鑽、又難搞的女人,就只有她——落於,這個該死的八婆。
“喔喔喔!還有從今以後不準在我面前罵髒話,聽清楚了嗎?”扯扯靈敏的小耳朵,總覺得他剛才的話語令她聽來難受至極,與其這樣下去,倒不如先對他開出條件好了!
省得以後他再犯。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東,叫我不罵就不罵,那我還是不是男人?”
最恨女人把一大堆大女人主義統統都搬上臺面,尤其是她——磨人的小惡女,一再地挑戰他的脾氣。
“你本來就不是男人。”
她絲毫不把他的怒火看在眼底。
“再說,從我一出生到現在,心裡就沒有男人這種劣等、下流、無恥的動物存在。所以你也少把大男人主張統統抬上來。”
她又接著說:“你給我聽清楚一些,我說你本來就不是男人。聽到了嗎?”從不認為女人生來就是註定命苦,至少她就不是。
右手驀地抬起來,黑魅靖準備賞她個七、八掌,好讓她知道男人也不是好惹的。
冷靜地想了想再看看自己的手,他發現自己竟然第一次因為女人的話,徹底喪失應有的理智。
他是中了什麼蠱毒?
也許他該衝個澡,好讓自己清醒清醒才是。
大手隨便施個力將她徹底拉入懷中,撫著綹綹秀髮,利眸一閃而逝,隨即將她整個人扛上肩頭,揍了幾下她的翹臀。
“放我下來,不然的話,我就要叫羅……”話還沒說完,他又狠狠地打了幾下,痛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不是很會講嗎?我就要看你還能講多久?”
大手用力朝臀部一拍,只見她氣呼呼的大喊、大叫。
她到底是犯了什麼錯?
老天竟讓她在今生遭遇這麼多的磨難,尤其是一遇上他之後,日子更是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