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根本就潑不滅,該逃跑的人一個沒留下,一開始試著救火的人,一半來得及的人取了重要的財務寶箱之後緊跟著逃了出去,剩下幾個來不及衝進自家店鋪的老闆在院子裡一邊跺腳一邊哭天喊地叫老孃。
崔老漢點好了大火就企圖逃離,蕭襄可不想背此責任,運用輕功,想將崔老漢攔住,卻不想雙腳剛一離地,她就被一隻手用力拽回了地上。於是,她眼睜睜地看著縱火犯攀越過瓦片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
&ldo;小恩公,官府圖省事兒很愛顛倒黑白的,你還是快跟我逃吧!&rdo;蕭襄這才看清說書人的樣貌,他二十來歲,長相端正,唇角自然上揚,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玩世不恭。
這個說書人跟蕭襄印象中五官靈動,滿腹經綸的老者不一樣,他首先太年輕,其次便是氣質太過不正經,如果他是說書人,那應該是個新銳段子手。蕭襄心想,難怪崔老漢會弔打他,那可不是該。
鼓樓是尚都供有錢人吃酒聽書消遣之地,是熱鬧中的熱鬧,建築要比一般的茶館酒樓奢華的多,這裡若是被燒毀了,不僅會造成在此經營生意的老闆們的損失,還會造成官府的損失,事態之大,聽到報案之後,官府的人估計很快便會趕來了。
蕭襄決定聽從說書人的建議,跑。她撩下拉著自己,卻無比礙事的說書人,賞了他一掌,將他推開,隨後運用輕功飄上房頂,不一會兒就沒了影兒。
&ldo;小恩公……!你就這麼走了……!&rdo;
逃命這種事,要不然嘞?
距離臨鳶出嫁沙羅不到三日,蕭襄準備等天黑了就入宮去就臨鳶,皇宮戒備森嚴,就算她輕功了得卻也難逃天網。
臨鳶出嫁之後,次日便是靠山王大喜,這不,溫府已經開始張燈結彩了。蕭襄也就順道從溫府路過,瞧了這景象,心裡說不上什麼感受,顯的諷刺。
其實她沒有多在乎那個相識不久的男人,她會失落,僅僅是因為她貿然就自作了多情。
蕭襄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莊王府門口,還好,莊王府依舊冷冷清清的,並沒有因為府邸的主人就要大婚了而提早做以喜慶裝飾,然而,這並不能減免她心中的壓抑。
無論如何,他都會娶溫九。
娶便娶吧,於她何干……
人在很多時候會鬼使神差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本以為只站在院牆上面看看就好了,就離開,她卻情不自禁挪動了步子,落足於莊府的畫廊。
這段時間畫廊裡又添了新的畫作,畫的是個長髮及腰的年輕姑娘,這該是作畫之人筆下唯一的女子畫像,至少在這琳琅滿目的畫廊裡是的。那姑娘的一雙眼睛尤其出神,黝黑的眼珠栩栩如生,她一襲翠青色的縹緲羅裙,彷彿就要從畫裡飛出來一般。
畫中的女子在看蕭襄,蕭襄在看她。
她很是眼熟……
蕭襄不禁伸手去觸碰她微揚的眼角,又惶恐退後,那畫中的女子活了,她……!她的眼珠子竟然動了一下!
蕭襄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她轉身往回疾走,剛走到畫廊的盡頭她便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一身素白,佇立在她前方十來步的地方,好似這人同人之間真的存在某種感應,每次她偷偷潛入莊王府,欲逃走的時候總能被他抓個正著。
&ldo;我……,我之前在莊王府的時候,丟了一件東西,這次回來,便是看看是不是能尋得出來。方才四處找了找,該是我記錯了,怕是它丟在了別處……&rdo;
這是蕭襄臨時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