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她見著了蕭啟晟面部的扭曲,似是想要逃脫,然而卻四肢無力,只能躺著任由折磨。
“我是皇子。”蕭啟晟猙獰著說道,“你如此動用私刑,是死罪。”
“死罪?”江綰兒忽的仰頭笑了笑,隨而垂眸緊盯著蕭啟晟,似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我讓割斷你筋脈那一刻起,便做好了死的準備。”
說罷,只見蕭啟晟目露懼意,不只是因著手臂的痛意亦或是其他,臉色慘白。
“我們繼續?”江綰兒伸手將細針硬生生從他手臂拔出。
傷口處頓時冒出血珠,江綰兒目露可惜,“看來我的手藝還是生疏。”
她餘光掃視了一眼蕭啟晟其他部位,“還需多加練習才好。”
話音剛落,江綰兒再次舉起手中的細針紮在手臂上。
這次江綰兒不再等,而是加快了速度。
很快,蕭啟晟的手臂上滿是血痕。
江綰兒目光落在上邊,隨而靠近蕭啟晟道,“為何都這般了,你還是隻留著這麼些血?”
明明宋懷臨吐了這麼多血。
“你瘋了,你瘋了!”蕭啟晟忽的失控喊叫道。
聞言,江綰兒心中的恨意滋生,“當日,我是不是有求過你?”
說罷,蕭啟晟頓住了喊聲。
江綰兒眼眶發澀,這些日裡隱忍著的情緒爆發,哽著喉開口,“還沒結束呢!”
一滴淚自眼角滑落,她抬手擦掉,他還沒醒來呢。
她深吸一口氣,忍住哭意,微紅的眼眶看向蕭啟晟,唇角勾起。
一旁的滄月看著發愣,她往日裡都覺著江綰兒是一朵需要呵護的嬌花。
這一刻她腦海中冒出念頭,即使是嬌花也是危險的。
江綰兒伸手輕柔的撫上蕭啟晟的脖頸,隨而幫著把凌亂的髮絲撥開。
拿起那最長的細針,靠近。
蕭啟晟似是意識到她要做什麼,掙扎著將脖子偏開。
江綰兒卻動作不急不躁,輕啟唇瓣,“滄月,他的頭太髒了,我不想碰。”
話音落下,滄月立即領會了她的意思,直接上前將蕭啟晟在亂動的頭固定住。
江綰兒這會兒才再次手持細針靠近,手中施力,細針扎進頸側。
然而江綰兒卻沒有停下,將細針不斷往裡推。
蕭啟晟被滄月固定著頭根本動彈不得,只見他瞳孔中滿是懼意,張著口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江綰兒瞧著快要全數沒入的針,嘆了口氣,“這針還是不夠長,可惜不能貫穿。”
話音落下,牢房門口傳來一聲抽氣聲。
江綰兒回頭便見著蕭啟宸身旁的侍衛用手捂著自己的脖頸。
隨而又對上蕭啟宸的視線,啟唇道,“殿下若是覺著殘忍便請出去吧。”
蕭啟宸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仍站在原處。
江綰兒卻也沒再管他,回過頭再次面對著蕭啟晟,“宣王殿下可喜歡,為了今日,我可是做好好幾日的功課呢。”
在他早已潰敗的目光中,江綰兒伸手緩慢的將脖頸側橫插的細針拔出。
過程極其慢,她要讓他細細感受。
隨而目光落在被滄月強行摁住的頭部,眸色霎時變得堅定。
隨而毫不猶豫的將細針靠近他的頭頂處。
蕭啟晟的頭劇烈的掙脫著,口中急切的喊道,“蕭啟宸,你縱容別人動用私刑,被父皇知道了,你可知是何後果?”
然而蕭啟宸卻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蕭啟晟更慌了,滄月加重了些力度才將其控制住。
江綰兒對上他滿眼瀰漫的恐慌。
見他出言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