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她,知道嗎?」
我大大地覺得委屈,「你保護她,而不是我?」
傅於琛冷笑,「我太清楚你的殺傷力。」
「我——」
他已站起來離開,不給我機會分辯。
我怒極,伸出腳大力踢翻茶几,茶几上盛花的水晶瓶子嘩啦一聲倒下,打在地上,碎成亮晶晶一千片一萬片。
傅於琛沒有回頭看我。
他有他的忍耐限度,我過了界限,自討沒趣,乏味。
我們時常三兩天不說話,僵著,直到他若無其事地與我攀談起來。
這次我一定會認真地得罪他。
他愈保護馬小姐,我愈不甘心。
第二日就約鄧路加出來。
隨便地問起他的家世,在一杯冰淇淋時間內,他說了許多許多許多。
三個姐姐,他是獨子,全是同胞而生,自小疼得他什麼似的,他最早學會的話是「弟弟真好玩」,因為人人抱他在手,眯眯地笑,說的全是這句話,祖父母、父母、叔叔、姐姐、店裡的夥計,都爭著寵他。
這時不得不承認鄧路加本性純良,他並沒有被寵壞,待人接物非常穩重,一點沒有輕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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