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我都可以畫的。”
江容覺得奇怪,“你是以寺裡的身份講呢,還是明拙的身份?”
明拙說,“賣罈子的錢全賺的是寺裡的。賣鹹菜就是私人的。但是,為了寺裡多賺錢,我也要努力賣鹹菜。我自己名下有錢的話,就可以按自己的想法來安排其他人的生活。不用對寺裡交待。於是一定得有個自己的商號來經營。”
江容說,“老實講,你這樣不地道,成本如何,玻璃怎麼制,我猜得**不離十了。四海儘可以請人自己燒玻璃。你要有誠意。”
明拙眨眼,“如何算有誠意?”
江容笑道,“用這窯合作,四海雜貨訂貨銷貨,這窯裡的東西賣的錢,五五分。人工與材料由你出。”
明拙說,“我們可以自己銷貨。”
江容說,“你銷貨銷不到多少個的,單個可能會貴些,總共賺到的錢估計不如四海雜貨出貨賺的一成。”
明拙笑得勉強,“沒試過怎麼知道”。
江容補一句,“四海雜貨再多出一成貨款由你支配試做新貨。窯一定由你管,不然,我們就寧可開新窯。”
明拙說,“你真黑啊。”
江容說,“再黑也黑不過你們寺裡啊,開那個醃菜鋪子,天天替你們寺裡做事,賣點滷菜賺點小錢還分一半到寺裡。還搭上人手與人脈。好吧,新商號叫啥名?”
明拙說,“四海雜貨好大的牌子,新商號叫九洲吧。這樣才配得起四海的牌子。就請劉掌櫃的公子做大掌櫃吧。有什麼事請劉掌櫃多指點。”
江容說,“這樣操作,在玻璃一物上,九洲訂貨,五成貨款歸你。一成試做新貨。四成歸我,出貨給四海雜貨。醃菜罈子也是這樣分,只不過是出貨到鋪子裡去。”
明拙說,“這樣,我總覺得我吃虧了。那我們寺裡的醃菜罈子呢?總不成我們寺裡自己沒得用吧。這次佛誕我們自己就做了三千壇。”
江容說,“那些比賣更賺錢吧,都打了你們承天寺的牌子。一次也不要搞太多,太多就不值錢了。下次再送的話,你在上面印上菩薩,每次的都不同。信眾肯定想要收集,香火錢給的絕不小氣。你們可以抽素齋啊。那個也賺錢的。”
明拙轉過話題說,“前幾日我回去想了又想,覺得印染布是很賺的行業。我們九洲也開個染坊吧。”
江容說,“我也知道賺錢,不過四海開就好了,為啥要九洲呢,那豈不是分錢與你麼?”
明拙洋洋得意的說,“這你就不懂了,我們寺裡藏有不少畫,還有不少大師畫得一手好畫。在你面前的這位就畫得一手好畫。條件一樣,五五分,我依樣出一成做新貨。”
江容提醒說,“不一樣的啊。這個成本高過你的罈子。試印的布一尺得幾十文啊。”
明拙說,“說怎麼辦。”
江容說,“要不,賣布賣出一尺,分三文與你。一丈就是三十文了。”
明拙心算了下,說成交。
江容問“幾時可以開學,現在天天呆在家裡煩得不行。最好僧學能提供住宿,不用天天來回。”
明拙哈哈大笑說,“你就直接住在四海雜貨嘛,你現在是四海雜貨的少東。”
江容想了又想,“不是要開染坊麼?我就說我在學畫畫。你到時同我額娘講。四月初七得去點功德燈,四月初八我們要去寺裡浴佛還願的。我額娘許了做鞋給住持大師的。”
明拙哈哈大笑。
江容帶了四海雜貨的魷魚乾回家。快到家門口時忽然好幾個半大小子丫頭圍過來。安仔被嚇一大跳。江容也大聲尖叫,抖動韁繩趕快衝過去然後讓馬調頭站在十來米遠。麗敏從家裡拿著木棒衝出來一陣亂打。那些小子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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