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花帖!”張掌櫃挑眉,他先前的懷疑是正確的。只是主子與奴婢之間流蕩的氣息會不會太……曖昧了點?
疑問聲又道:“剛才那名蒙面刺客該不會是‘單家堡’派來殺花帖的吧?”
“有可能!”有人立即附和。
“不對,單壁少爺在此,怎麼會是‘單家堡’派人來殺花帖的?這不合邏輯!”
“可是唯一跟花帖有仇的就是‘單家堡’了,花帖讓‘單家堡’清譽全失,單家要殺她滅口,理由充足!”
“言之有理!”
酒樓裡的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然而事主兒花帖卻慌亂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單壁望著嫣紅的臉蛋,手臂仍然緊緊環住她的腰身。即便她身子狼狽不堪、溼漉骯髒,卻還是充滿著誘惑的力量,也能輕易地擾動著他的心絃,讓他緊抓不放。
原來,他喜歡她。因為喜歡,才願意包容她所有的一切,也才會用盡一切手段要把她留在身邊。
並且就在花帖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他總算確定了自己是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