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又有何不可?“華月蕙細細品味這番話,覺著甚是有道理,壓在心中的那塊大石終於稍稍輕了些。
“還是別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華月蘭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會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
當下二人開始著衣打扮。
“唉——”
兩人剛下床齊齊痛呼一聲。華月蕙見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樣,不由得“咯咯”巧笑連連:“姐姐,你還說我了,你昨晚後來不是與小正又來了一次麼,怎麼這麼不知輕重啊,虧你還是做姐姐的呢。”
華月蘭輕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麼大聲,我也不會一時興起與小正再來一番雲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
華月蕙一陣嬌笑,一掃方才之頹氣,“姐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貪得無厭,怎能怪我。”
“好啊,剛才就警告過你,才一會兒你就變卦了,看我怎麼治你。”
說著華月蘭就撲向她,兩手直往她懷裡鑽。
剛才只穿了一點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倆,衣裳番飛,粉臂玉腿上下揮舞,一時間房內白肉滾滾,活色生香……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被人開啟!
姐妹倆大吃一驚,不約而同住手,四隻妙目齊刷刷往門口處看去……
我剛練完功,正自為如何開導“華山雙仙”而煩惱,剛一推門進來,不想竟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
只見大床之上兩個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壓在一處。
華月蘭在上,華月蕙在下。
兩人俱都衣衫不整,秀髮散亂,玉體暴露,卻各有其妙。
被壓在身下的華月蕙,前胸衣服幾乎被拉到雙|乳之下,只有關鍵的那兩顆葡提仍在上衣的保護之下未曾露面,雙|乳被華月蘭壓得幾乎扁平,|乳溝被壓成一條直線,令人輕不住要惱火——如何美|乳怎能受此欺凌!
而壓人的華月蘭給人的卻是另一種誘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幾乎被扯脫,擺裙被拉至大腿上處,不用我低頭就能看到她那粉紅色的內褲,隱隱的還能看到些黑色印跡……
寫來實在太慢,其實這一切也只不過是我進門的一剎那所見。
但就是這一剎那的誘惑幾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過幸好昨晚放過一槍,否則的話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來,姐妹倆對我昨晚的所作所為完全認同了。萬事開頭難,眼前這倆姐妹打打鬧鬧,有說有笑,是個好開頭,以後……
嘿嘿,我經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麼?”
姐妹倆異口同聲質問道。“進來怎麼不敲門?”
我“嘿嘿”裝傻道:“什麼啊,進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
“可現在是我們倆睡這屋。”
兩人再次同聲說道,我最喜歡聽她們一齊說了,感覺很怪,咦,不對,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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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疑惑我向來就是直接擔問的。
“奇怪了,你們是雙胞胎,昨晚和你們幹那事時你們怎麼就沒有心靈感應了?以前不是都心靈相通的麼?”
兩姐妹齊“呸”了一聲,華月蘭道:“小正,你怎麼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
華月蕙則羞羞的道:“我們以前又沒那,那個過,還好意思問,問我們。”
我朗聲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夫妻之事,乃人倫大事,何有不可說的?你我三人如今雖無夫妻之名,可已有了夫妻之實,以後我定會將你們名媒正娶過門的。”
華月蘭聞言柔聲道:“如今你與我們還是母子身份,還談什麼名媒正娶?我們姐妹倆自小孤苦無依,現金師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