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可愛的兒郎們如此不堪一擊,氣得暴跳哪雷。“士兵,把那個洪牛給我抓過來!”
日軍突然停止了進攻,敵人如潮水般退去。荷蘭友軍陣地大鬆一口氣,“打退啦,打退啦!”
人海戰數被我方破解,我高興之下叫上雪姬火鳳二女,正要來個反擒賊先擒王。
“桀桀桀——”
一陣怪笑傳來,日軍陣地中一個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無數人的護衛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綁著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那漢子低垂著頭,雖然看不到面貌,但卻給我一種異樣熟悉的感覺。
矮小的侏儒坐在兩個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雖小聲音卻很大,“姓徐的,你看看他是誰?”
一個人把那被綁的漢子的頭抬了起來,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為已經死去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澆醒,一醒來就看清了四周的情況,待看到遠方的我時,終於忍不住熱淚盈眶。“桀桀桀,姓徐的,我與你無怨無仇,你卻殺我無數國人,又欲圖滅亡我大日本帝國。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不錯,你是與我無怨無仇,可你的兒子,那個所謂的儲君卻將我的親人虜到日本來。若非如此,我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滅你們的國家麼?”
侏儒一愣,尖細的嗓音怒吼一聲:“家富,你給我出來!”
一個面目英俊的年輕人在一個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戰戰兢兢走到侏儒身邊顫音說:“父……父親,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虜的那幾個絕色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儲君仗著父親德川家康一向的寵愛,依舊死性不改,爭辯道:“是她們先殺我們的人,我才……”
“閉嘴,原來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災難都是被你這個不孝子引來的。你自盡以謝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從肩椅上站了起來,大聲對儲君說。場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憤怒的眼神盯著他,眾怒難犯啊,若不是這個儲君,日本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幾十萬人的死亡,無數的家破人亡,雖然直接死在天上那個惡魔手中。但卻是自己國家的儲君把這個惡魔引到日本來的,他不死,何以謝天下?何以平眾怒?何以保千千萬萬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這個侏儒無非是想棄車保帥,妄圖以此來換取和平談判的資格罷了。
儲君驚恐地搖著手,一步步後退,“不……不,父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啊……”
儲君還想狡辯,但德川家康已經等不及了,只見他右手一揮,儲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帶著血絲的武士刀刀尖。儲君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著身後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話,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閃,儲君一顆斗大的頭顱凌空飛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頭,仰天大呼:“蒼天作證,今日我已經將這一切罪惡之源的罪魁禍首砍頭示眾。徐先生,你看,我已經將他殺了。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日本軍隊怒火稍息,但恐懼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彷彿來自遠古的地獄,帶給他們無窮無盡的壓力。求和,是每一個日本人心中的願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們一條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為這樣做就能讓我放你們日本一馬麼?”
我仰天狂笑,聲震四野,場中每一個人的心臟不由自主,竟然隨著我的笑聲而跳動,共鳴!
無數人臉色大變,一些受了重傷計程車兵忍不住心臟巨烈的跳動,口噴鮮血,頭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風卻更大了,呼號作響,一絲絲陰寒從每一個人的心底升起。恐懼。
我適時地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