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詠立馬眼睛一亮,正欲說話。
聖凌風搶先道:「司詠,別和白樺說話了,又沒有多熟。」
司詠笑道:「怎麼會呢?我和他關係好著呢!」
白樺一愣。
司詠興奮地道:「白樺,你們有兩間房,騰給我一間吧?」
白樺的小廝一聽,立馬拒絕道:「那怎麼行?我主子自小就是一個人睡。」
司詠一下洩了氣,道:「好吧。」
聖凌風冷冷看了白樺一眼,又有幾分火氣上來,對司詠道:「你看吧!非要去碰冷釘子!我先進去了,隨你住哪裡!」
蘇蒲日也點頭道:「嗯,都隨你。」
司詠笑道:「好,我先去買個東西。眉姐姐,你們也快進去吧。我很快就會來。」
沈眉看著司詠,一臉不捨地點點頭,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進了房門。
司詠笑笑,道:「放心。」
這一幕,自然又是落在了白樺和小廝的眼裡。
他們沒有多說,自出去了。司詠也隨後而至。
出了客棧大門。
小廝方開口道:「看你這個樣子,是很遺憾沒有和那沈眉住同一間房嗎?」
司詠一愣,道:「你胡說什麼?!」
白樺也在此時皺眉看她,道:「你和她可有訂親?」
司詠又是一愣。
白樺冷冷道:「如果沒有訂親,就不要隨意損害姑娘家的聲譽。」
司詠脫口而出道:「我沒有!」
白樺冷冷看她一眼,自往前去。
小廝道:「你現在又跟我們出去幹嘛!」
司詠道:「我去酒肆!誰跟著你們了。」
方才一行人在小鎮繞了一圈,發現了一家酒肆,她自是心癢難耐。
小鎮沒有夜市。居民也歇得很早。行人三三兩兩,都是為了生活奔波勞碌的人。
司詠很快找到了那家酒肆,便和一旁的兩人說了一聲:「我到了。再見。」
小廝一見酒肆的招聘,道:「還是個酒鬼呢。」
白樺微一蹙眉,朝她微一點頭,繼續往前走。
入得酒肆,人雜酒味重。
司詠在裡間喝了一壺,嘗了一下味道,便受不了酒肆的種種味道。她買了兩壺酒拎出來,準備帶回客棧喝。
一出來,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忽覺幾分惆悵,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回 離開家,離開父母。
不知道京城的父母是不是也正看著天上的圓月?
她揭開一瓶酒的酒蓋,仰頭喝了一口酒。
她一邊看天上的月亮,一邊喝酒。忽然,她眼尖地看到屋頂上一群提刀的黑衣人正悄聲無息地疾行。
司詠一撇嘴,怎麼哪裡都有刺客。
忽然想到白樺,她心中一凜。立馬飛身躍起,尾隨一群黑衣人其後,無聲無息。
夜深人靜,行人鮮少。
跟著走了一陣,忽然瞥見一個纖塵白衣。他正往一片樹林而去,而他身邊的小廝已經不見了蹤影。
黑衣人下了屋頂,跟隨他往樹林而去。
不多時,廝殺聲起。司詠隱在一棵樹後面,倒沒有忙著出手。
「啊!」
陡然間,只聽見聲聲痛呼。
司詠借著月光一看,只見黑衣人忽然全部消失不見了,白樺的纖塵白衣一血未染。
那小廝從樹上跳下來,拍了拍手笑道:「主子,你這個陷阱的主意真好,不費吹灰之力!」
「好痛,好痛啊」
「放了野獸夾!」
「動不了了!」
「……」
前方的陷阱傳來聲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