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逸哲見到了吉爾德。
看著突然到訪的張逸哲,吉爾德說道:“信鴿的音樂版權還有半年到期,你現在就找上我,讓我很意外。”
張逸哲說道:“因為我沒想到,高英大通和鎮海錢莊竟然參與進來。”
原來是這個原因,促使他加快腳步,而不是等到最後那一刻,再來找上門,吉爾德笑道:“我還以為你知道高英大通和鎮海錢莊參與進來的事。”
張逸哲笑了笑,人家都已經參與進來,再來和他計較這些沒用,直接問道:“你的決定呢?”
吉爾德明白張逸哲問自己這話的意思,提醒道:“你應該還記得,這和我們的協議不是一碼事吧?”
“我知道,所以我在問你對音樂版權的決定,而不是芒果影視的事。”
“你打算怎麼說服我,放棄對你的圍堵?”
“如果透過正式的商業談判無法解決版權問題,信鴿音樂停止運營,你覺得怎麼樣?”
吉爾德聽了一愣,沉下臉來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用這種事來威脅他,不由帶著一絲怒氣問道:“你瘋了嗎?”
“那就看你怎麼看。”
張逸哲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們不透過正規的商業談判來給我音樂版權,而是在背後索要其他利益。為了避免你們得逞,將手伸進我的其他事業當中,我寧願關閉信鴿音樂,也不會給你們任何機會。”
吉爾德眼神凌厲的盯著張逸哲,想知道張逸哲是在唬他,還是真有如此打算。
可惜,張逸哲淡定的很,無懼他的眼神,悠哉悠哉的喝茶。
沉默了下,吉爾德問道:“你知道這麼做,會造成的損失嗎?”
張逸哲說道:“信鴿少了音樂業務,確實是一個巨大損失。但我不止有信鴿,還有百度和長鴻,以及辣椒科技等,你覺得我應該為此氣得大發雷霆?”
見吉爾德沒開口,在判斷他停止信鴿音樂的可能性,張逸哲笑道:“我現在說得輕飄飄,是因為我還沒失去,如果你想看到這一幕,可以賭一把,等到最後,看我是否敢關停信鴿音樂。”
“當然,我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我在極力避免這筆損失,好給其他股東一個交代,不然我也不會現在就出現在你面前。”
“如果最後無可避免,那麼......我會非常利索的關閉信鴿音樂。”
聽到張逸哲這話,吉爾德發現事情突然變得棘手無比。
信鴿五大支柱業務,雖然音樂業務不是最有前景的一個,但卻是目前五大支柱業務發展最好的一個。
如果關閉信鴿音樂,那麼信鴿估值將大降,張逸哲當然會承受最大損失,但他們也會直接損失幾十億,間接帶來的損失沒法計算。
這麼一筆巨大的損失,差不多是利亞集團每年純收益的一半多,接近三分之二。
想到會帶來如此大的損失,張逸哲態度還如此輕狂,吉爾德差點氣得沒壓住自己的火氣。
冷靜了下,這才提醒道:“雖然你掌控的信鴿,但你考慮過其他股東的感受?你就不擔心大家法庭上見?”
張逸哲根本不為吉爾德的話所動,淡淡的說道:“這並不是我的錯,而是外部因素所導致。我可不會為了音樂版權,就將我個人手上的小說和漫畫版權出售,我不會接受這些脅迫。如果你認為這是我的錯,你可以要求召開股東大會,也可以等到事情落地,來和我打官司。”
吉爾德臉色陰沉的說道:“你這是反過來勒索我,想讓我帶頭將音樂版權拿出來,雙手奉上。”
張逸哲點頭道:“沒錯。”
吉爾德盯著張逸哲,恨不得將手中的茶水潑過去,然後大聲的在他耳邊說‘不’。
但涉及到在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