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公,我們好像第一 次看到絕垣俏皮的樣子喲!”
“對呀,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絕垣笑得這麼開朗。”
段然大笑。
段絕垣登時一怔,隨即開懷大笑,“聽你們這麼說,我好像真是個怪胎。”
“對!對!你還真是個怪胎。”佳美笑得捧著肚子喊疼。
心中所有的顧慮如今可說都已經迎刃而解,段飛鳶可比快樂的小鳥般,愉悅的沉浸在幸福中。
遲怒和殷望看著段飛鳶踏著輕快的步代走進大廳,莫不為她感到欣喜,也衷心地為段絕垣竟得真愛感到高興。
段飛鳶瞥見遲怒和殷堊,自然流露出欣然的笑容打著招呼:“你們都在。”
殷堊迅捷地來到段飛鳶面前,“恭喜你,擄獲了絕垣的心。”
段飛鳶羞怯得泛紅了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謝……謝謝。
“唷,遲怒,你瞧瞧,飛鳶臉紅害臊了!”殷堊故意笑謔。
段飛鳶手足無措地紅著臉努起小嘴,“殷堊,難怪絕垣不讓我跟你太過接近,原來你的嘴巴這麼壞!”
“什麼?絕垣真的這麼說嗎?”殷堊臉色驟變,氣嘟嘟地叫嚷:“真是個不識好人心的傢伙!”
遲怒走了過來,促狹的斜睨著段堊,“誰教你玩過火,早就警告你,絕垣一定會恨死你的。”
殷堊一臉不服氣的強辯:“要不是我故意勾引飛鳶,那小子可能到現在還是愛在心裡口難開!”
遲怒莞爾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行了,算你功德一件,相信絕垣只是嘴巴說說,還不至於真的跟你記仇。”
“最好是這樣!”殷堊勉強擠出一絲緊繃的笑容。
遲怒微笑地轉身面對段飛鳶,“你又要進工作室了?”
“嗯,不然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什麼事。”她回以柔柔的微笑,莫可奈何地聳了聳肩。
“你說的也對,不替自己找一點事做,還真不知道你要如何打發時間,絕垣是絕對不許你出去工作的。”遲怒能體諒她的處境。
阿福走進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小姐,有你的電話。”
段飛鳶微微一笑,“好的,我馬上去接。”再轉而對遲怒說:“對不起,失陪了,我去接個電話。”
“請。”遲怒溫文有禮地退了一步,方便段飛鳶去接電話。
段飛鳶嬌羞地頷首,從遲怒身前走過,移步至電話旁,“喂,請問哪位?”
(對不起打攪你,飛鳶,我是國偉。)
“國偉,有什麼事嗎?”段飛鳶輕柔的聲音就像美妙的音符在跳躍。
殷堊和遲怒一聽是胡國偉打來的電話,都不由自主地蹩起眉頭。之前他們還以為是絕垣擔心飛鳶而從公司打電話回來,沒料到竟是胡國偉。
(飛鳶,大家一致同意要以你個人的名義參加今年的國際風箏大賽,我們都幫你準備好了,現在只差你在表格上蓋個章就行了。)胡國偉興奮愉悅的聲音在另一端響起。
“要以我個人的名義參加這次風箏大賽?”段飛鳶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震住,但卻說不上到底是喜還是憂。
(每一年社團都是靠你做的風箏奪得冠軍,今年應該讓你有實至名歸的感覺,所以今年社團決定要以個人的名義參加,也算是讓你留下美好的回憶。)胡國偉極為誠懇的表示。
胡國偉突兀的決定今她驚慌失措,“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我先問問絕垣的意見,再給你答覆好嗎?”
(可是報名日期就要截止了,不如你先蓋章讓我報上去,你再和段先生慢慢商量。)胡國偉心急地說。
“這……”段飛鳶思忖了半響,“好吧,你將報名表拿到我家,我蓋章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