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追上唐僧,道:“老和尚,能不能變成金禪子讓我開開眼界?”
唐僧愕然,“你以為我是超級賽亞人啊?說變就變。”
“媽的那你到底是不是金禪子?你怎麼救猴子和那個翼精靈的?二郎神說當時看到金光,那就是你吧!”
“是啊,我怎麼救他們的呢?不是他們救了我嗎?”唐僧絞盡腦汁回憶,“還有,是不是金禪子很重要嗎?要我說,你與其希望我是金禪子還不如把我當一塊燒餅,燒餅吃了能填肚子,即使沒得吃,看上一眼也解饞啊!”
“……”
豬八戒在後面聽了他倆的對話,笑得在地上直打滾,說:“沙和尚你居然問他是不是金禪子?人類歷史上有兩個最白痴的問題,第一個就是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第二個是什麼你知道嗎?”
“是什麼?”
“對了,就是這你個‘是什麼’了!”
“媽的!”
“猴子怎麼還不回來。”忻欣看了看天色。
“這不回來了。”悟空從天而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笑,“北方風沙大啊,我金眼火眼都差點迷路了。”
“東海沒讓你拆了吧?”豬八戒問。
悟空笑笑,“沒,事情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哦,我知道了,敖廣把女兒綁了,送到你面前,說‘謝謝你拐走我女兒你一路走好有空再來拐走我老婆吧’,是嗎?”
忻欣和沙僧聽了大笑,悟空說:“還真差不多這樣。敖廣沒任何攔阻,倒是十三妹稍微反抗了一下,不過反抗也是徒勞的。”
“靠,說得好像你把人家強姦了似的!”
“……”
忻欣問:“那十三妹刁蠻得很,壽星公能管住她嗎?”
“那得看他們了。”悟空道,“任何身處天庭的人都翻不出什麼大風大浪,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天庭就是專門管人的地方。”
“就像監獄。”豬八戒道。
“天庭現在什麼情況了?”沙僧問悟空,“我離開了,有關於我的新聞嗎?”
悟空還沒回答豬八戒就忍不住大笑,說你丫以為你是昭君出塞啊,走了之後還得為你樹碑立傳揚名立萬?我告訴你吧,天庭誰也不會相信誰,誰也不會記得誰。就算哪天玉帝突然失蹤了也沒人會去找他。”
沙僧頹然,當了幾個月官到頭來僅僅是一場夢,什麼也沒失去,但什麼也沒得到。
悟空道:“玉帝現在忙著論功行賞——當然他沒那麼大方,罰了人,賞了人,把罰來的錢賞出去,他沒虧沒損又主持了公道。”
“李靖怎麼樣?”唐僧突然回過頭來問。
“他有的是錢,玉帝沒拿他怎樣,只是沒了往日的氣焰,人變得很頹靡了。”
“打擊挺大的,”忻欣嘆氣,“其實哪吒最後到底底原諒他了嗎?”
悟空想起哪吒最末對李靖說的話——我要讓你內疚一輩子。當時哪吒淚流滿面,或許他想原諒李靖,可又無法原諒,所以他選擇了自我毀滅。李靖拼了老命要救他,要以此來彌補自身的罪過,最終卻是失敗了,這就註定李靖下半輩子要揹著一個無法解脫的無形枷鎖,這是一種極致的報復,也是一種極致的懲罰,哪吒雖然放棄了滅世,但他還是贏家。
正想著,一條白狗從林子裡竄出,悟空沒被嚇著但也吃了一驚,接著又躥出一條黑狗,追白狗而去。
“哈,這像不像哮天犬?”豬八戒道。
悟空笑笑,聯想到楊戩。峽谷一戰,最末悟空還是沒殺他,縱然二郎神當時一身傷動彈不得還不忘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那一刻悟空深深意識到楊戩心中的仇恨會燃燒一輩子而不會熄滅,禁不住開始可憐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