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馬剛:“趙雲,出來一戰!”
眾白馬義從:“我們將軍不屑與你一戰!”
馬剛:“白馬義從,一群烏合之眾。”
眾白馬義從:“長安城外,殺得馬超丟盔棄甲的烏合之眾。”
馬剛:“只會口舌之利,你等誰敢出營,與馬某一戰?”
眾白馬義從:“你他孃的算什麼東西,豈配與我等一戰?”
馬剛:“一群縮頭烏龜,有種出營來!”
眾白馬義從:“一隻狂妄土狗,有種進營來!”
馬剛:“可笑,我才五百騎,豈可衝營?”
眾白馬義從異口同聲,齊聲吼道:“馬剛窩囊廢,連營都不敢衝,還不快滾!”
馬剛:“我……我……我……你等無恥!”
就這樣,馬剛罵了半個時辰,沒佔得半點便宜,反而屢次被氣得一口氣回不上來,差點跌落於馬下。
無奈之下,馬剛只得憤憤然回城,無可奈何,當即修書一封給馬超,將自己如何英勇善戰,如何一人堵住白馬義從大營無人敢出得光輝事蹟,大大的吹噓了一番。
修書已罷,馬剛雖然在口舌之爭失利,但是心中還是美滋滋的,走起路來都是飄的,心中對龐柔已是完全不屑一顧。
敵軍既不敢出戰,馬剛也不願待在城頭,索性策馬回府,關起門來,開了一罈老酒,自斟自酌的喝了個痛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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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雖然已是五月,關中的天氣仍舊有點涼意。
微弱的星空下,漆縣北門外一片沉寂,畢竟白馬義從的大營駐紮在東門,所以北門的兵力並不多。
城頭上的守軍,有的在打著瞌睡,有的正在閒聊馬剛大敗文丑,堵住白馬義從大營無人敢應戰之事,有人說此其中必然有詐,也有人說馬剛武藝乃傳自漢伏波將軍馬援,自然非同一般。
誰也沒注意到,城外的數百步之外,上萬兵馬嚴陣以待,肅然而立,人人身著鋁甲,超硬度鋁合金戰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耀出一片片銀白色的光芒,在夜色下如同一片白色的浪濤。
鋁甲,的確不適合夜襲之戰,只是在絕對實力之下,公孫白並不在意是否會提前暴露而已。
縱馬屹立在大軍之前的,正是燕王公孫白。
身旁的郭嘉不解的問道:“主公,區區一個龐德,用得著如此大動干戈?”
公孫白淡淡的笑道:“龐德之名,僅次於馬超,羌人五不聞其名而色變,是西涼屈指可數的良將。我若得龐德,不但可多一員良將,而且涼州軍則少一大臂助,豈不妙哉?”
郭嘉不再說話,因為公孫白的觀人之能,從未看走過眼,不容置疑。
一道黑影飛馬奔來,在公孫白麵前十餘步之外翻身落馬,然後疾奔向前,急聲道:“啟稟燕王殿下,小的已打聽清楚,馬剛之府邸在城西大街自北向南第三巷。”
公孫白微微點頭道:“很好,待會北門一破,你當立即率軍圍住馬剛住處,萬萬不可讓其走脫!”
“喏!”
公孫白長戟一揮:“大軍向前,不可喧譁!”
腳步聲沙沙響起,萬餘訓練有素的精兵,立即如同一片烏雲一般,安靜而迅捷的向漆縣城東門靠近,轉眼之間已在百步之內。
“那是什麼?”很快,就有人看到那銀色的浪濤滾滾而來,失聲喊道。
“敵襲,敵襲,準備迎戰!”
“弓弩手何在?快搬擂木來……”
“他孃的別睡了!”
……
眾守城將士大呼小叫的聲音此起彼伏,城頭上瞬間大亂。
就在此時,公孫白伸手一指,數十架雲梯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