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見到帥哥就主動送上門來,還在屋內等候?不過,真是這樣,本侯倒是很喜歡。
隨著那名頭領的帶領之下,公孫白奔到臨時驛館前,下了馬,向大堂之內走去。
剛剛踏入大堂,張墨的那張精緻的俏臉便映入他的眼簾,只見這個長得禍國殃民的九分半女,揹著長長劍筒,正跪坐在大堂正中的案几後,滿臉的焦躁之色,不時的朝大堂門口望去,剛好看到公孫白踏入門來。
張墨一躍而起,迎著公孫白一拜:“民女張墨,拜見廣寧亭侯!”
公孫白急忙還禮笑道:“墨姑娘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請恕本侯有失遠迎。”
張墨神色一愣,隨即似笑非笑的望著公孫白,緩緩的說道:“亭侯,此間寒舍好像是我家的,至於蓬蓽生輝,那也是因為亭侯的光臨。”
公孫白的臉色瞬間僵住了,我勒個去,說實話的美女也不是那麼可愛的。
公孫白打了個哈哈,乾笑道:“不知墨姑娘有何吩咐,莫非是前來收房租的?”
張墨撲哧一笑,笑靨如花,隨即又板起臉來,神色嚴肅的再次對公孫白拜禮道:“民女此來,是來向亭侯求醫的。”
“求醫?”公孫白一愣,隨即哈哈笑道,“姑娘恐怕走錯門了,若是求醫應找郎中才對。”
張墨淡淡笑道:“亭侯能死生而肉白骨,若是郎中能醫好的病,民女就不冒昧求助亭侯了。”
我去,你叫我救,我就得救啊,怎麼也得吊吊胃口,否則若是有求必應,寵壞了你的脾性,豈不是日後得把搓衣板跪穿?
公孫白又打了個哈哈,笑道:“好說,好說,本侯得有祖傳秘方,專治疑難雜症和各種不服,什麼傷風感冒、頭重腳輕、腹痛腹瀉的,管保手到病除,絕無後遺症。”
張墨微笑道:“亭侯不用如此大動干戈,只是民女有位姥姥,患了區區腿疾而已,相信對於亭侯來說,必然是手到病除。”
公孫白望著張墨那如花的笑靨和滴溜溜的黑眼珠,心中莫名一寒,這明顯是實力坑老公的表情啊,所謂區區腿疾而已,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忙問道:“姑娘可否敘述更詳盡一點?”
張墨輕描淡寫的說道:“只不過膝蓋以下,近二十年不能動彈而已,亭侯不必擔心。”
公孫白瞬間只覺得牙癢癢的。
二十年不能動彈,我去,這不是15點健康值能搞定的,更重要的是,你未來的老公不是這麼輕易坑的。
他收斂起笑容,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眼中充滿猶豫和為難之色,緩緩的沉聲道:“太久了,太久了……二十年不能動彈,二十年啊……幾乎已無治癒的希望了……唉;回天乏術啊,回天乏術……”
張墨臉上那禍國殃民的笑容也凝注了,呆呆的望著公孫白,神色黯然,滿眼的失落之色,許久才低聲說道:“既然亭侯也無能為力,民女打擾了。白日之事,多謝亭侯出手相助那對可憐的母子,民女在此再次道謝。”
公孫白望著這名原本驕橫而霸氣的小蠻女,突然滿臉的哀傷之色,不禁心中一疼,終於不忍的說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唉……”
張墨眼中露出亮光出來,驚喜的問道:“只是如何?”
公孫白淡淡的說道:“不瞞墨姑娘,本侯稍懂點小仙術,或許可治癒,只是卻要消耗本侯的壽元。”
張墨眼中的神色瞬間又黯淡了下去,接著又亮了起來,問道:“可否耗用民女的壽元?”
她白日領教過公孫白的神奇,自然是深信不疑。
公孫白望著她那決然而充滿希冀的神色,心中再次不忍,不再調戲她,笑道:“雖然要消耗壽元,但是並不多。本侯對墨姑娘一見如故,既然是墨姑娘的姥姥,就是本侯的姥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