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五弟饒過二兄吧,二兄下次不敢了。”
公孫白臉上立即露出春暖花開般的笑容,將硬木棒噹啷一聲扔在地上,一把將公孫邈拉了起來,又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擁抱,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撫慰著,柔聲細語的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改之,才是好孩子嘛。二兄說小薇是被冤枉的,可敢具字說明?”
公孫邈神色一變,語氣支吾起來。
公孫白一把將他推開,面若含霜,殺氣騰騰的說道:“二兄莫非想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公孫邈心中大寒,囁嚅道:“此處無筆墨,如何具書?”
公孫白冷冷一笑,伸手抓住公孫邈的衣襟,猛力一撕,一大塊白布便被撕扯了下來,扔落在地。
接著拔劍而出,抓著公孫邈的右手,劍尖在他的食指上輕輕一點,一縷鮮血便緩緩的留了出來。
“就在此帛布上寫!”公孫白沉聲喝道。
公孫邈驚慌失色的望著地上的白布,猶豫不決。
公孫白朝人群中望去,只見最外圍的一個高個白馬義從,高舉著的長槍,在空中連連划著圈兒。
這是公孫瓚即將到來的暗號!
公孫白提起地上的木棒,迎著公孫邈猛然一擊,隨著公孫邈的一聲驚呼,木棒狠狠的擊在公孫邈腳邊的一塊青石板上,石板再次碎裂。
魂飛魄散的公孫邈徹底崩潰了,只好顫顫巍巍的在白布上寫上幾個血字“公孫邈栽贓,李薇含冤,實屬無罪,公孫邈證言。”
公孫白托起血書,陰測測的笑了:“二兄,可不要勉強哦。”
公孫邈額頭汗水涔涔而下:“句句屬實,絕不勉強。”
話音剛落,人群外面突然大亂,有人喊道:“薊侯到了。”
公孫邈臉色大變,伸手就向公孫白手上的血書抓了過來,然而公孫白早有防備,飛起一腳就將他踢飛在地,回頭彎腰抓向地上的木棍。
公孫邈嚇得不敢再搶血書,急忙連滾帶爬的往外面奔去,高聲哭喊道:“父親,救我!五弟要殺我!”
隨著一聲威嚴的怒喝,眾白馬義從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往兩旁退去,讓出一條道來,公孫瓚疾奔而入。
“父親!”公孫邈大喜,拼命的向公孫瓚撲去。
嚓嚓!
喊聲剛落,他只覺腿上劇痛,隨著腿骨斷裂的聲音,公孫邈撕心裂肺的慘呼一聲栽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邈兒!”愛子心切的羊綠終於衝出了人群,發瘋似的朝公孫邈撲了過去。
“孽畜!”公孫瓚怒發欲狂,指著公孫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公孫白當啷一聲扔下木棒,迎著公孫瓚直直的跪拜了下去,雙手高舉著公孫邈的血書,將那兩行鮮紅的血字展現在公孫瓚面前。
氣得雙眼通紅的公孫瓚哪裡會去看血書上的字,飛起一腳就超公孫白踢來。武力86的一腿,搞不好就踢殘了,公孫白又不是傻子,眼看來勢兇猛,公孫白翻身一個倒翻,堪堪躲開。
公孫瓚見他竟敢躲開,更是氣得發瘋,厲聲吼道:“給我拿下,違令者斬!”
“喏!”
眾白馬義從,你看我,我看你,終於齊齊說了一聲“公子得罪了”,一擁而上,將公孫白抓了個嚴實,推到公孫瓚面前。
“孽畜,給我跪下!”公孫瓚怒聲喝道。
公孫白一言不發的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這孽子,我念在你幼年無母的份上,近來一向偏寵你,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無法無天了,本侯真是瞎了眼,今天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公孫瓚雙眼通紅,腳下一撩,那根硬木棒便已騰空而起,落在他的手中。
“聖旨到!公孫瓚、公孫白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