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頭這老東西,搞得什麼鬼,連報仇的速度都這麼慢,如何成得大事?”
這次輪到郭嘉翻白眼了,只覺這小子腦袋長了個坑,閹了人家的兒子,讓部曲xx了人家的妻女,燒了人家的城池,把人叔叔的頭顱當夜壺尿,最後還要抱怨人家報仇來得慢。
其實也不怪浦頭來的慢,白馬義從除了七尺的空馬,其餘都是七尺五以上的駿馬,還一人雙馬,速度自然要比胯下駿馬良莠不齊的鮮卑大軍快的多。
郭嘉灌下一大口酒,這才噴著酒氣,醉醺醺的說道:“興許,人家鮮卑王迷路了呢,要不亭侯派人前去帶路?”
公孫白哈哈笑道:“好主意,此重任非郭嘉莫屬。”
郭嘉嘿嘿笑道:“如今郭某也算是浦頭的半個女婿了,這當面坑人的事情,實在不太合適。”
兩人正笑鬧之間,突然天際之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馬蹄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大,三萬匹駿馬奔騰而來,叩擊著地面,如同大海呼嘯一般。
公孫白臉色微變,急聲道:“快,上馬!”
眾人紛紛竄上馬背,卻聽郭嘉舌頭打著結,急聲喊道:“主公,快給末將用仙術解酒,末將上不得馬了……”
公孫白朝郭嘉望去,只見這貨已經喝得兩腳發軟,怎麼也爬上不上那八尺高的馬背,倒摔了兩跤。
公孫白一陣無語,怒斥道:“喝不死你這浪貨!”
說完急忙對他使用1級命療術,郭嘉瞬間變得龍精虎猛起來,翻身奔上馬匹,笑嘻嘻的道了聲謝,一催胯下駿馬,揚長而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張網已待
紅日西墜,霞光將疾奔而來的兩千白馬義從的影子拖得老長老長。
“啟稟亭侯,地平線上已看不到鮮卑追兵了。”背後有人高聲喊道。
賓士在隊伍最前的公孫白長槍一攔,背後的白馬義從立即緩緩的停了下來。
公孫白緩緩的回過頭來,朝天邊望去,憤憤然的說道:“浦頭這老東西,就不能爭點氣?就這速度,還想報仇?”
郭嘉氣喘吁吁的說道:“主公,我看浦頭是不會追上來的,他們已經連續追襲十四個時辰未休息了,再追下去,他們的馬都會累死的。”
話音剛落,便見一騎斥候奔來,高聲稟道:“啟稟亭侯,鮮卑軍已在三十里地外紮營休息,正埋鍋造飯。”
郭嘉一聽,立即從馬背上翻身而下,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來人,給老子熱一壺好酒,再來一個烤烤馬腿,連續十四個時辰不吃不喝的,老子都快被餓死了。”
公孫白朝他一瞪眼,讓趙雲喝令眾軍士就地宿營,令斥候隨時關注鮮卑人的動向。
……
三十里外的草原之上,數萬匹駿馬正圍著一條小河在飲水,那飲水的聲音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以致背後的鮮卑軍擔心這條如同溪水一般的河流會被這些渴到極致的瘋狂的馬匹吸乾。一些擠不上前的馬匹則在啃著地面枯黃的草,那馬腿似乎都在發抖,馬背上的汗水如同洗過一般。鬃毛都捲到了一起。
這一路來,浦頭想報個仇真不容易啊。幾次眼看就追上了漢人。相差不過一兩裡地,浦頭不禁精神大振。下令部曲奮力急追,結果追了一天一夜連續不休息,卻離漢人越來越遠,眼看這人累得快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那馬匹眼看就要不行了,浦頭這才不得不下令就地宿營休息。
眼看那些馬一匹匹疲累得什麼似的,那些鮮卑士兵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癱坐在地上,連續七八天的追襲。再加上一宿未閤眼,有的人坐在那裡就能打起呼嚕來。
面容消瘦,鬚髮半白,雙眼中的血絲紅得嚇人的浦頭,望著西面的天際之處,仍然是一臉的殺氣和憤怒。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