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越變本加厲地為自己叫屈:「我哪裡不可憐了?被你大哥擋了這麼多天,厚著臉皮上門看你一眼,你對我的態度還如此惡劣,不是說別就是說不要,除了拒絕就是擺臉色。」
夏悠悠支支吾吾道:「我——我哪有你說的這樣絕情?你少汙衊我。」
「那你可憐可憐我。」
陸紹越沉眸,薄唇帶著絲絲涼意貼近夏悠悠的臉,另外一隻手不著痕跡地扣著她的手腕,慢慢地將她的手拉了下來。
夏悠悠的眼眸亮若星芒,映著陸紹越英俊的臉龐,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靠近,直到兩唇相貼。
她緩緩地闔上眼眸,濡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處,熨燙得她肌膚緋紅一片。
唇上的輾轉跟吸吮又是另一番的火熱,逼得她高揚著腦袋,被迫承受著他強勢地入侵跟進犯。
相濡以沫的熱吻後,夏悠悠的臉頰白裡透紅,水霧氤氳的雙眸是掩飾不住的嬌羞。
陸紹越的眸色深諳不見底,他本該感到饜足的,可一旦觸碰這食髓知味的東西,就如罌粟般令人上癮,想一試再試。
這種淺嘗輒止,反倒更像在飲鴆止渴。
夏悠悠的嘴唇嫣紅,帶著淺薄的熱度,她都感覺有點腫了,忍不住用指尖去碰觸。
這個無意識的細小動作落在陸紹越的眼裡,仿若火上澆油般,讓他還沒冷卻下來的慾望再次灼燒。
夏悠悠意識到危險已經遲了,她的雙唇又被封得嚴嚴實實。
等她回到家裡已經是十幾分鐘以後,好在客廳裡已經沒了夏硯章的身影,立刻捂著嘴唇跑上了樓。
第62章
夏硯章回到都城半個月, 便傳來了潘琴雪兒子跳樓自殺的訊息。
那時候夏悠悠正跟夏硯章做著交接工作,夏硯章的助理也沒瞞夏悠悠, 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說了。
因為訊息來得突然,夏悠悠手裡的檔案灑落在了地上。
夏硯章面色溫淡,撿起地上的檔案,開口說道:「知道了。」
夏悠悠神色略顯恍惚, 夏硯章慢條斯理地將檔案歸類整理好, 低聲問道:「葬禮的時候想去祭拜一下嗎?」
「怕不會歡迎我們吧。」
夏硯章語氣淡淡地說道:「潘琴雪的癌細胞擴散得厲害,已經藥石無靈,躺在床上除了痛就是痛, 說不定可以跟他一起舉行葬禮了。」
夏悠悠抬起腦袋, 漆黑的雙眸有些許茫然。
夏硯章撫了撫她的腦袋,低啞地問她:「會不會覺得大哥做得太絕?」
夏悠悠搖了搖頭, 在這個世界上跟她最親密的就是夏硯章跟夏老太太,是他們母子倆先設計夏硯章再現,要不是他警覺性高,說不定人都不在世上了。
而夏硯章完全是用正當的手段回擊他,是他自己沒能力承受後果,而選擇了自殺。
但是終究有著血緣關係,聽見這樣的噩耗,很難一點感覺都沒有。
葬禮是在兩天後, 潘琴雪親自操持。
夏硯章跟夏悠悠一身黑色裝束出席,她看見他們兩個,怒目圓瞪, 只可惜身體油盡燈枯,沒有旁人架著,她連站都站不穩。
夏悠悠跟著夏硯章在巨大的遺照面前行了禮,她是第一次看見他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兩人都遺傳潘琴雪的關係,五官相貌非常像。
這讓夏悠悠的心產生了些許波動。
夏硯章走到潘琴雪的面前,聲線冷峻地說道:「你的葬禮,我跟悠悠就不去了,生了三個孩子,最後卻無人送終,這就是你的下場。」
潘琴雪憤怒地眼睛赤紅,枯槁的雙手顫顫悠悠,連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對於潘琴雪,夏悠悠的心冷硬很多,他們兩個的情況不同,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