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虞姜的輕笑,低頭下來,「這根本就不是一碼事。」
虞姜順著他的話點頭,「的確不是一回事。」
慕容顯看著她臉上的笑,「口說無憑,阮阮還是實實在在體會一下為好。」
說著一股腦俯身下來,虞姜抱住他,在他耳邊低低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到時候你腿軟可不能怪我。」
慕容顯嗤笑,「阮阮還是小心自己吧。」
不過他又想了下,「不過我還是捨不得。」
將她折騰的下不來固然是一展雄風,但到底還是不忍心。虞姜手掌放在他的臂膀上,「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慕容顯說那不能,「這可不能。」
「我輕點。」
慕容顯對她說到做到,的確是溫柔了許多。他也不是那種只顧自己開心的人,他想要她一塊在這種耳鬢廝磨裡獲得滿足和快樂。只不過到底是年輕又沒太多的經驗,只能靠著自己一點點的去摸索,難免有些難以自控。
溫柔的廝磨裡虞姜像是落到了另外一層境界,在他的纏繞裡在溫燙的水沉浮。
這次的確沒有那種要精疲力竭才肯罷休,點到為止,平靜下來的時候虞姜聽到慕容顯問,「阮阮對如今的一切還喜歡麼?」
慕容顯就像是等著人要賞的小孩,得到了甜頭還不夠,還非得要聽虞姜親口說才好。
「喜歡。」虞姜很痛快的就給他想要的,「其實我和你說呀,被人奉承可有意思了。尤其明明知道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但是偏偏還不得不說你好話的時候,特別有意思。我自小就喜歡看,覺得那些人變臉起來可好玩。」
慕容顯一手撐著頭,笑得花枝亂顫。
「那就多看看,我以後努力點,讓阮阮多看那些人耍變臉。」
虞姜睜開一隻眼,瞧見慕容顯笑歸笑,還真沒多少說笑的意思。
「你不嫌棄我不善良?」
慕容顯笑出聲,「我以讓阮阮可以橫行霸道為己任,這樣不是正好?」
虞姜望著他,過了好久道,「看來老話說的還真對。」
慕容顯來了興致,「什麼老話?」
虞姜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慕容顯哈哈大笑,對這話甚是滿意,他一頭紮在她的脖頸裡,「這話說的很對,我自己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阮阮也應當和我一樣才好。」
他唇齒輕輕落在她的脖頸裡,「阮阮和我一樣,那正好是天造地設。」
慕容顯笑的很得意,「我們就應當是天生的一對。我應當多謝謝阿孃,要不是阿孃當初逼的太急,我也不會南下,更不會遇上你。」
「大冬日裡落水,難道也覺得好麼?」虞姜很認真問。
「再落個七八回也行。」慕容顯笑,「我那時候想,哪裡來的小娘子,這麼能給我弄個大麻煩。」
那時候的虞姜也是不懷好意,自己一個人抵擋不來,乾脆把慕容顯也一塊拉下了水。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裡尋到了相似的意味。
虞姜笑,「看來我們還是互相禍害好了?」
慕容顯壓過來,嘴裡的話語全都是含著笑音的,「是的,所以為了天下著想,我們還是在一起生生世世吧。」
慕容顯起的很早,朝會幾日才一次,但是每逢朝會的時候都要天不亮的就要動身去宮門。冬日裡外面的天原本就亮的晚,現在卯時都不到,和深夜沒有任何差別。
他穿戴好朝服,整理了一下籠紗冠吊著的簪筆。看虞姜整個人埋在被子裡睡的正好,他伸手探了一下錦被內,見到錦被內的被爐還已暖熱。給她整理了一番錦被才起身離開。
昨日氣候還算好,艷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