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趙長槍一臉自信的樣子,最終還是啥都沒說。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警局,張立武主持召開了案情分析會,縣長趙長槍,局長單世濤還有其他幾個局黨委成員全都列席會議。
張立武重新分析了兩名夜店小姐的死因,將兩人的死亡定性為謀殺,而不是自殺。同時對農民工和清潔工的死也提出來了質疑,但是他們到底是謀殺還是意外,需要再做調查後定性。
“我不同意張立武的分析,單憑一個壞掉的門鎖,幾滴血跡,和一些指紋腳印等東西就判定是謀殺,簡直可笑!誰能證明那門鎖不是那兩個女人自己弄壞的?誰能證明那些血跡不是有人到他們的公寓裡做客而忽然流鼻血,或者其他原因而留下的?至於那顆紐扣就更可笑了。有人規定女人不能用那種紐扣嗎?”單世濤陰沉著臉說道。
之前自殺的結論正是他單世濤提出的,現在張立武在趙長槍面前竟然要推翻他的結論,這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第九百七十二章 案情分析會
單世濤並不知道趙長槍是和張立武一起來到的警局,更不知道趙長槍和張立武已經在回警局的路上,就此案的定性達成了一致意見。不然他也不會發出這麼一通高論。
實際上當單世濤來到會議室的時候,趙長槍已經到了,這傢伙本來還奇怪趙長槍怎麼不聲不響的跑到他的地盤上來了,本來想和趙長槍先寒暄兩句,但是趙長槍示意他會議就要開始。他才放棄了和趙長槍套近乎,先開會。
沒想到案情分析會一開始,張立武竟然直接推翻了他以前的意見,這讓他很不爽。
單世濤的話說完後,會議室裡所有的刑警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因為單世濤剛才的話太業餘了,是個搞過刑偵的人都知道,張立武的分析才更符合刑偵推論原則,也更契合真相。單世濤的話基本就是強詞奪理,好像在給犯罪分子辯護一樣。
張立武瞥了瞥嘴,眼神定定的看著單世濤說道:“單局長,你能證明那個門鎖是被兩個女人自己弄壞的嗎?你能證明那些血跡是顧客的鼻血?別忘了,如果這兩個女人真的是被人謀殺的,而我們卻定性成為自殺,犯罪分子就會逍遙法外!這不但是對我們工作的不負責任,是對死者家屬的不負責任,犯罪分子也會在暗中嘲笑我們的!”
張立武本來就看不起單世濤,楊偉山在的時候,這傢伙就是楊偉山的馬屁精,靠著拍馬屁才爬上來的,根本沒什麼真本事,況且現在趙縣長還在現場呢!所以張立武敢直接頂撞單世濤。
單世濤看到張立武竟然敢當著趙長槍的面直接頂撞自己,於是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張立武,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如果按照你的推論,造成了冤案,誰來負責?你有沒有考慮,如果這個案子一旦被定性為謀殺,而我們警局如果不能破案的話,會給警方甚至給政府帶來多麼壞的負面影響?並且,最遲明天早上,死者的家屬就會到達平川縣了,如果他們知道他們的親人是被謀殺的,他們鬧事怎麼辦?到時候誰來承擔責任?你張立武能承擔的了這個責任?”
單世濤雖然是在和張立武說話,但是說話的時候,卻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看著趙長槍。他這話其實是說給趙長槍聽的,他想要趙長槍明白,如果把兩個女人定性為自殺,就會少了許多後續的麻煩,無論是警方還是政府的壓力都小很多,但是一旦定性為謀殺,根據命案必破的原則,警方就必須要破案,而警方如果不能在短期內破案,單單輿論壓力也夠警方和縣政府喝一壺的。
“單局長,你這話說的也太沒水平了吧?你這是在逃避責任!是在模糊事實!難道我們為了怕承擔責任,就要違心的將這兩個人的死定性為自殺嗎?這簡直就是扯淡!”張立武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立武!你嘴裡放乾淨點,趙縣長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