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火熱的溫度還是讓花楹有些不自在的走上前,輕聲喚道。
被驚醒的夜笙一把拉過花楹,大步踏入內室,衣袖翻飛,身後的屋門合上。
一把扯下花楹的面紗,在花楹驚詫疑惑的眼神中,炙熱的唇帶著濃厚的男性氣息洶湧而下。
擒住那柔嫩的唇,夜笙似飢渴好幾日忽然遇到甘霖一般,霸道中帶著柔情,將刻骨的柔情傳遞過去。
良久,在花楹再也呼吸不過來時夜笙這才不舍的放開那染上豔色的臉。
“丫頭,笙哥哥快忍不住了!”
沙啞難耐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呼吸拂過花楹耳跡。
等了兩年,花楹出落的越發出眾,面對她,夜笙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徹底的瓦解,不值一提。
花楹的一顰一笑,甚至是一個抬手,都能勾動他的心潮。。!
是以,花楹越大,夜笙越不敢如年幼時常常與花楹處在一塊。
那小巧精緻的耳朵一片血紅。
花楹回抱著夜笙,呼吸間滿滿的都是動人的氣息。
“笙哥哥,楹兒好想你,楹兒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花楹脆生生的回道,只是那清脆的嗓音中卻帶著一絲誘惑,只是花楹自己都不曉得。
夜笙狠狠的在花楹嘴上用力一啄,啞聲道:“你個磨人的丫頭,笙哥哥也很想你。”
“真的嗎?”花楹仰著臉,笑盈盈望著夜笙那越發俊朗容顏,心底卻如鈍刀緩緩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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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棋子
面前的男子,心中所想,真的如他言語所說的一般嗎?
只可惜,她心中有懷疑也罷。有不甘也罷,有退卻也罷,終究是敵不過那份濃烈的愛意,對他的愛,經年累積,已成為她血液的一部分,她割捨不下而已。
“真的。”夜笙炙熱的唇再次落下,在花楹唇上輾轉流連,是他割捨不掉的味道,他沉迷已久。
有淚自花楹眼角滑落,夜笙償到一絲鹹的味道,心中一緊,吻到一半停了下來,捉了懷中人嬌俏下巴,指腹拭掉那殘留臉上的淚痕。啞聲問道:“怎麼流淚了?”
花楹想起怡寧所說的那些話,越想越委屈,抬手將夜笙推開,淡淡道:“你心中已有落雪,以後你還會有妻有妾,有兒有女的,何苦又來糾纏我?”
見花楹情形不對,夜笙臉色一沉:“楹兒,是誰和你說過什麼?”
“難道不是嗎?你整日放縱落雪在府中橫行,如今更是連怡寧都鬥不過那個落雪!”素手推著夜笙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花楹低聲不滿的說道。
“怡寧?”鷹眸中滿是厲色,“難道是怡寧和你說過什麼?”
察覺到夜笙身上的寒意,花楹有些膽怯。低聲喃喃道:“那天怡寧跑來跟我抱怨,說是那落雪太囂張了,還說你是時候娶妻了。問你想不想娶妻。”
看著夜笙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花楹說的越來越低,最後更是飛快的補充了一句:“不過我沒聽她的,我把她趕跑了!”
花楹心性單純,根本不知道這世間有太多的爾虞爾詐,那怡寧分明是被落雪逼的不行,打算慫恿花楹對上落雪呢!
不過,以花楹的性格肯定是狠狠的趕跑了怡寧,以怡寧的性格,說不得已經恨上了花楹,還是讓落雪早日將怡寧趕出夜府為好。
要知道,怡寧和花楹之間還有血海深仇。若怡寧動手,說不得花楹就藉機殺了怡寧。
不過怡寧一向擅用詭計,他還得堤防花楹一不小心就中計了!
“你竟然相信那個女人的話不相信我,該打!”夜笙故作惱怒的說著,捏了捏花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