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美麗且驕傲的女人,你嚴重地傷害了她的自尊,難怪她有能力時想復仇,如果我是她,我也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他以為智子應該向著他的,沒想到她這麼說,他不悅的嘴抿成一直線。
“我不愛她難道是我的錯嗎?我就活該應享用她的復仇?”
“你可以用比較溫和的方式處理,你傷害了她,就如同你傷害了你的諸位女友,有一天你說不定也用同樣的方式傷害我。”
他渾身漾著磅礴的怒氣,對智子吼叫。
“你若害怕,現在就可以滾了,不用理會我,我是一頭只會傷害女人的野獸。
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
智子望著他,他易怒又自大,這種個性永遠不會改的,她太自以為是了,太自以為是——
愛情改變不了他的,她以為她的愛對他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她搖頭。“我不走,除非你答應在我走了之後,再也不找我回來,要不然我不會走的。”
智子沒有自信,他不會再叫她滾,他是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前一刻口口聲聲地說他願為她努力,這一刻就直嚷著叫她滾。
他氣餒了,突然走過來深情地抱住已起身準備遠走的智子。
“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原諒我,我不能沒有你的。”
她沒回答,但另一個嬌嫩的女聲響起,是穿著一襲黑色低胸洋裝的範倫汀娜,她的笑容令人發冷。
“他當然不能沒有你,事關一百億三千萬日幣的遺產。他不會讓你走的。”範倫汀娜代替他答了。
智子側過頭去,看見她悠閒地坐在車上,是紅色敞篷BMW跑車。
一百億三千萬?智子突然聯想起秀雄諸女友所說的遺產。“是誰的遺產?”
“我姐姐的。”範倫汀娜冷笑道。
“那應該由你姐夫繼承啊?”
不料她卻格格大笑,彷彿智子說了天大的笑話。
“秀雄,你沒告訴她,黛芙妮嫁的是個年紀大把的糟老頭嗎?他早死了。”
“死了?遺產該由小雪繼承才是。”智子瞅著她,滿臉不解。
“你答對了,是該由小雪繼承,不過她還太小,她的錢得由她的監護人替她管理。這監護人應該是我才對,哪知那個賤人她寧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只要你嫁給秀雄,他就可以先行運用那賤人一半的遺產,我勸你最好和他談好條件,要不,你絕對會後悔的,他怎麼可能會愛你呢?”
範倫汀娜不急不緩優雅地說道,智子回過眼瞅著秀雄,迷惑了。
秀雄暴跳如雷。“你最好閉嘴,是不是要我拒領那些遺產你才會相信,除了黛芙妮以外,我願意接受其他的女人,就是不願接受你?如果真要如此也行,我願意籤囑在小雪成年以前,我決不動用她的財產一分一毫。”
範倫汀娜眨著眼,眸中有著無法探測的詭異。
“你不會同意的,你只是賭氣,嘴巴說說而已。”
“我是說真的,我不稀罕黛芙妮的錢,人我都得不到了,我要錢做什麼?”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別告訴我你是為了這個女人,我不會信的。”她譏誚地笑著。
秀雄摟著智子的肩膀。“我不是為了她,我是為了我自己,不是為了她,因為我病得一塌糊塗,我的人、心態和愛情,都病了,只有智子能救我,是她教育我,讓我懂得要重新去愛,你也病了,病得比我還重。”
“你少胡說八道了,敢不敢和我去律師那籤囑檔案,如果你敢我就信你。”她用激將法。
秀雄狂傲地大笑。
“我才不管你信不信呢!你是什麼東西,在我心裡你毫不重要,不過為了智子,我會去試,只要她要我做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