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正身邊的一位董事詫異的將疑問脫口而出。
“恩。小雅還因為這些照片跑來質問過我。”
“蘇夏!”林西年欲阻止蘇夏繼續往下說。
只是蘇夏對於林西年的警告充耳不聞,繼續說:“你讓我把話說完,說完我就走。我想各位肯定沒辦法相信,我們家小雅那麼溫柔的姑娘生氣起有多可怕可怕,她瞪著大眼睛怒氣衝衝地問我,為什麼要。拍這種照片。那丫頭沒經歷過什麼事情,單純得很。,連她都覺得是我這個姐姐在別後搞鬼,更何況是與我不相熟的各位叔叔伯伯呢?”
臺下坐著的眾人臉色有些難看。
吳明華的眼裡卻閃過一絲笑意,“這丫頭居然拿這幫老傢伙和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比,哼呵呵。”
“小雅送西年回酒店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其實事情說回來都怪我不好。那日西年酒喝多了,他的朋友讓我去接一下他。可是我看大半夜的,就不想出門了。而且正好小雅當時也在場,我就讓小雅送西年去酒店了。小雅看到那些照片還以為是我捉弄她,氣得不得了。呵呵呵。。。。。。”蘇夏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傻笑。
“可是這些照片只拍到他們進酒店,並沒有拍到蘇二小姐出酒店的照片啊。”李年正始終咬著事情不肯放鬆。
“李伯伯,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段緣。我相信我的丈夫沒有欺騙我,也相信小雅的品性。至於照片的問題,我想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一個成語說得很好………斷章取義。如果您今天拿出了小雅單獨走出酒店的照片,那麼今天的風波就不存在了。那您就不是來質問西年的了,而是來幫他平息風波的了,不是嗎?”蘇夏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眼神裡帶著光芒。
蘇夏的話中之意不言而喻。有些話吳明華不可以說,林西年也不方便說。但是她卻可以說。不能和李年正撕破臉皮的又不是她,所以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可以避忌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栽贓陷害林西年嗎?”李年正沒想到這丫頭看著斯斯文文,講起話來卻是牙尖嘴利的。
“李老,何必和一個丫頭生氣呢?這丫頭年紀輕,涉世未深,講話沒什麼分寸。但是她講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啊。”下面的另一位董事卻覺得蘇夏的話有幾分道理。
“各位,生活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們就別再給人家難堪了。我覺得西年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我們擔心就是他能不能承擔起林氏的未來。西年,你怎麼證明你不會向以前一樣,一時興起又撂擔子?”
現在坐著的人都明白,吳明華是鐵了心要把股份留給自己的孫子了。他們能做的就是希望從林西年口中得到保證。
“證明嗎?我還真不能證明什麼。不過這裡是我爺爺終身為之奮鬥的地方,也是我父親生命劃上終止符的地方,我想我是無處可逃的吧。”林西年神色有些黯然。
蘇夏不明白的是,林西年完全有辦法在會議上讓李年正閉上嘴巴的,只是為什麼他沒那麼做?還有林姑娘,她不可能沒有李年正的把柄的。蘇夏接到李凡的電話,初時就覺得哪裡不對勁,現在想來自己本就沒有來的必要。他們兩個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怎麼會應付不了李年正。只是林西年為什麼不出手。蘇夏的目光一直盯著開著開車的林西年。
“你在想什麼?”似乎感覺到了蘇夏的目光,林西年淡淡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蘇夏出現在會議室,除了生氣他的心裡居然有一絲絲的驚喜。若說生氣是因為不想將她牽扯到自己的世界來,那麼那絲驚喜是為了什麼。他也想知道答案。
“你剛才不是很生氣的嗎?怎麼?現在又願意理我了?”從坐上車開始,林西年就沒和蘇夏說過一句話。
“之前對不起。。。。。。”
林西年永遠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