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十傑”之首,武功之高,對付這些人應該不成問題。不過一轉念,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不明就裡的情況下,慕容馳很容易就著了道兒。想一想,慕容馳也是一個血腥的漢子,更何況還是被扶桑外夷暗算。想著,想著,顧一平打定主意,自言自語道:“罷了,就去一趟笑谷山莊吧。反正一年之約也要到了,正好順路走一趟。我現在就起身去京城。”顧一平邁著大步,朝拴馬的大樹奔去,解開韁繩,飛身上馬,向笑谷山莊趕去。
這一路來,顧一平因為懷揣慕容馳的安危,行程趕得急切了一些。
顧一平驅馬來到笑谷山莊,飛身下馬,牽著馬,到了大門前。大門有幾步石階,他手挽韁繩,踏在第一個石階上急急地對看守的門人揮了揮手,喊道:“煩請兄臺通告貴莊管事的,本人有要事相告。”“閣下貴姓?”“在下姓顧。”
不一會兒,一個管家打扮的人出了來,他打量了一眼顧一平,見來的是一位白臉少年,雖談不上英俊,卻有幾分颯颯英姿,不禁心生幾分好感。拱手道:“聽門人說,閣下是顧公子麼?”顧一平回禮道:“正是在下,有要事相告。不知閣下可能作得了主?”“噢,顧公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談。德仁,把公子的馬牽走,好生餵養。”一位門人飛奔下來,牽著馬從旁門走了去,將馬拴在了馬廄上。管家引著顧一平從大門走進,穿過大廳,來到一個偏堂,像是平時待客的地方。此時,早已經有人端來了茶水。看著顧一平滿頭大汗,管家吩咐下人準備一盆清水。
顧一平和管家在一個茶几的兩邊坐下,顧一平呷了一口茶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噢,小可姓張,賤名承修,是這裡的管家,大家都喜歡叫我‘張彌勒’。閣下尊名為何?”
“哈哈,在下賤名一平,區區小輩,不足掛齒。”
“公子說笑了,看公子是習武之人,不知師承何處?”
“在下只是粗懂一些武藝而已,仗一把劍圖個行走方便。至於何門何派,倒是沒有的。”
管家看出此少年並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也就隨聲附和了一下,並不再問。這時,顧一平開口道:“聽說貴莊的慕容堂主這次去江南辦事,而在下無意之中得知慕容堂主此行必有兇險。希望貴莊的人能通知到慕容堂主,以早做打算。”顧一平說完,拿出那張字條。管家連忙接了字條,駭然道:“這好像是堂主給手下兄弟的便條,你如何得到?”“呵,這是慕容堂主飛鴿傳書的信件,差一點被東瀛忍者劫了去。”管家聽到此話,唬了一跳,連忙站起。作揖道:“顧公子真的是告訴了一個天大的訊息,事關重大,顧公子,你先稍等,我去請我們的副堂主來。”顧一平站了起來,還了一揖,管家飛也似地跑開了。顧一平喝了半盞茶,忽然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喊道:“那位顧兄弟在哪裡?”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多歲的紅臉漢子出現在了顧一平的面前。顧一平趕緊站起身,拱手道:“在下正是,閣下是……”
“兄弟不必客氣,叫咱老孟就行,孟雲飛!”孟雲飛示意顧一平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對面。然後迫不及待地聽著顧一平講述字條的來歷。顧一平如實講述著,只是省去了殺傷忍者這一段,只是遮掩著說“差點就被忍者打傷,幸好騎馬逃得快,東躲西藏,一路來到這裡”。孟雲飛聽完之後,早已按捺不住,握著顧一平的手說:“小兄弟古道熱腸,大老遠趕來告訴咱們這麼重要的訊息,老夢實在感激。你這個朋友我老孟交定了。老孟現在就去安排人手,務必保護堂主的安全,只是堂主已走了好幾日,不知道是否發生了變故,希望這一路太平!小兄弟,你一定要在莊裡多住幾天,不嫌棄咱老孟,咱老孟就請你喝酒。”孟雲飛的一番話說的顧一平心裡猶如喝了一罈上等的女兒紅。顧一平本來打算告知完訊息後,就動身走人,可是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