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雜的……名家的,校友的,在校師生的……經典回顧的,作品首演的,名族的,世界的……有露天的,或者在學院舊音樂廳舉行的,再好點的就在賀綠汀音樂廳或者浦海音樂廳,浦海大劇院了。有免票的,也有售票的。
浦音最出名的就是鋼琴系,所以以鋼琴為主題的音樂會最多,基本上每個學生都有機會上場。
楊景行的計劃是在處理好三零六的新曲子之後,再去完成一首嚴格意義上的鋼琴奏鳴曲,演奏的任務就交給喻昕婷了。
聽了楊景行的這個決定後,喻昕婷展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的笑容,看看齊清諾,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加油。”
再說三零六,八十週年校慶中的民樂主題活動其實也不少,不過大部分都是很侷限和小規模的那種,什麼草原馬提琴專場音樂會這樣的,可以殘酷的預見根本不會有多熱鬧。楊景行看過了,下學期有一個聲勢最大的民樂主題活動,卻是純聲樂的,叫做民樂聲樂論壇。到時候會有許多著名的民族歌唱家出場,而音樂學院那不成氣候的民族樂團會伴奏。
三零六就目前來看只能報名去參加那些免票的學生音樂會,基本上沒有機會進賀綠汀或者浦海音樂廳。楊景行希望新曲子出來之後,能改變這個情況,讓那些老專家老權威們看看年輕人做所的努力。
聽了楊景行這麼多野心後,齊清諾問:“付飛蓉那邊呢?你怎麼辦?”
楊景行說:“暫時不急,她回來了繼續去酒吧唱一段時間。”
齊清諾又說:“公司呢,沒催稿?”
楊景行無賴:“我不交能把我怎麼樣!”
齊清諾一絲笑:“陶萌呢,不吃醋?”
楊景行說:“沒那麼小氣。”
齊清諾點頭:“比我大度。”她再對喻昕婷說:“我剛剛就吃醋。我也是副社長,為什麼我沒有?”
喻昕婷不高興得把水瓶捏得吱嘎響,像是多委屈一樣皺眉:“三零六就是你的!”
齊清諾說:“十幾個人分,我還有多少?”
楊景行說:“不是給三零六或者給昕婷,我們是合作關係!”
齊清諾笑得挺壞:“不和我合作,吃醋了。”
喻昕婷似乎真的挺不滿,瞄一眼楊景行了嘀咕:“要吃也不是吃我的醋。”
齊清諾笑得更放肆了:“你怎麼知道?”
喻昕婷急了,把水瓶往椅子上杵。楊景行看不過去了,勸:“別欺負她了。”
齊清諾還在笑:“又吃醋了。”
喻昕婷都委屈了,還不上嘴只能撅嘴,細眉毛皺彎了。齊清諾挺有成就感的朝喻昕婷靠,伸長手摟她的肩膀,笑嘻嘻:“別生氣啊,嗯啊,親一個。”說著就撅嘴朝喻昕婷臉上湊。
喻昕婷縮脖子歪肩膀,可手沒來得及擋,還是被齊清諾佔了一下便宜。不過她也沒不高興了,似笑非笑的用手背摩擦被齊清諾的嘴唇碰過的地方。
楊景行說:“好吧,我吃你們的醋。”
兩個姑娘都笑,齊清諾哈哈:“來啊!”
喻昕婷嘿嘿,威脅齊清諾:“我告訴年晴!”
齊清諾才不怕:“她喜歡的是你!”
楊景行看看時間,問喻昕婷:“下午有課嗎?”
喻昕婷點頭:“小課,等會下去。”
楊景行說:“上完了沒事就上來,人多力量大。”
喻昕婷點頭:“好。”
沒一會,賀宏垂和龔曉玲就一起來了,喻昕婷問好後就下樓了。再過一會,李迎珍又上來了,先是幾個老師互相熱情一下。因為就行業名氣而言,李迎珍是大家,年齡也最大,所以賀宏垂對她比較尊重,龔曉玲也客套。何況楊景行還是李迎珍發掘的呢!
李